法完成，这就好像把自己思想
自由完全交
出去。”容舟说。
“这是把曲昀基因作为病毒匹配样本代价。其实对于凌默来说，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思想或者自己研究是否自由，只要曲昀是自由他就满足。”费斯笑着说。
“
也从没有想过，有
天凌默会这样大笑。”容舟眼中涌起抹暖色。
“大概……是因为太快乐吧。”费斯摸摸脑袋，“不过盛颖曦就不是很快乐。他被要求接手江城留下来思维深潜项目，好像直在向宋先生请求收回对他任命。”
“你放心，盛颖曦是个很懂得接受命运并且自得其乐人。还有楚凝，她应该会调过来。你也要抓住机会，费斯博士。”
“还有曲昀，他应该会离开他原来小队，加入巨力集团。跟着周御和墨夜，凌默可以更安心。”
天地高远，这片纯白仿佛没有边际，以及那两个人打闹奔跑时在雪原上留下深浅不却始终交织在起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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