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㫰摸摸下巴,满不在乎地说:“那就开间酒吧吧。”
那时候夏知阳只当他开玩笑而已,谁知道现在却成真。
难怪严㫰家里破产还能开大奔,原来是跟他爸样做资本家,亏他昨
晚还在想他是不是靠肉体交易赚来。
想到这儿夏知阳脸更红,赶紧又拿块鸡翅啃。
严㫰想想,断定不是在说自己,便没有在意。
两人径直走到最中间卡座边,夏知阳突然喊住他:“们换个位子吧,这里有最低消费。”
严㫰摆摆手说:“没关系。”说完就要往沙发上坐。
结果被夏知阳拽着胳膊硬拉起来。
夏知阳正色道:“你天才赚多少啊,不能这乱花钱!”
夏知阳溜,捧着酒杯换个位置,直坐到九点,杯里酒都被他抿得见底,也没见着严㫰出现。
他今天下班为早点过来,连晚饭都没有吃,现在肚子里空空饿得厉害。
酒吧里其实有不少小吃点心,但夏知阳刚才看过菜单觉得都挺贵,没舍得点。
夏知阳想着要不今天就算,回去叫个外卖早点睡觉,明天还得上班。
他结帐起身往外走,刚走到门口门开,就撞到个从冰窟窿里钻进来人。
严㫰抽张纸巾,凑过去给他擦擦嘴角沾上酱,问:“味道还行吗?”
严㫰忽然间挨得特别近,说话气
这时候刚才那位服务生又走过来,越过夏知阳,恭恭敬敬地问严㫰:“老板,您要喝点什吗?”
严老板笑眯眼。
夏知阳闹个大脸红,啃着服务生端上来香烤鸡翅问:“你怎不早告诉这酒吧是你开呀?”
严㫰无辜:“以前就说过啊。”
夏知阳突然想起来,上高中时候夏知阳有回问严㫰:“你成绩这差,将来找不到工作怎办?”
严㫰惊喜地笑:“你怎在这儿?来找?”
夏知阳点点头,皱着眉扯扯严㫰衬衫领子:“你怎穿这少?不冷吗?”
严㫰说:“不冷,今天和朋友起吃顿晚饭,他们送过来。你要再坐会儿吗,吃点东西?”
夏知阳抿抿嘴,说:“好啊。”
严㫰领着夏知阳往里走,路过吧台时候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且耳朵里钻进“是个0”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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