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阳知道错了,老老实实抓着严㫰的手臂从地上站起来。
然而刚直起身,脚下的冰刀又打了个滑,好在这次严㫰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夏知阳才没有摔倒。
夏知阳整个人倒在了严㫰怀里,严㫰抱着胸口那软乎乎的一团,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哎哟喂,原来夏羊羊要吃的是我的豆腐。”
夏知阳慌慌张张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眼神不敢去看严㫰。
严㫰逗他:“耳朵怎么红了呀?”
”
严㫰笑着附和:“嗯,再加个增高垫,一米八稳了。”
夏知阳听出来这人又在嘲笑自己,一下虎了脸,把肩上的手臂给甩开了。
严㫰这人虽然说话没个正经,但教起人滑冰来还挺像回事儿的,夏知阳一边滑他一边在身旁护着,生怕他一不留神摔跤。
夏知阳脑子机灵,在冰上溜达了几圈后便自认为找到了感觉,跃跃欲试地想让严㫰松手,严㫰不放心,说:“别急,我再扶你走两圈。”
夏知阳说:“生冻疮了。”
夏知阳不听:“我就试一下。”
严㫰没办法,松了手让夏知阳自己来,结果夏知阳在光滑的冰面上刚颤颤巍巍地走出了两三米,马上就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严㫰“嘶”得倒抽了口气,问:“疼吗?”
夏知阳趴在地上摇摇头。
严㫰无奈地弯下腰扶他起来,难得有机会反过来教育夏知阳:“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这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