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你和白灵犀是什么关系,别人根本不在意,没有人那么关心你的,年轻人,反而你这么郑重其事地澄清,更让人起疑心啊,就像张三的老婆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孩子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重要的事情说上三遍,张三是不是更怀疑隔壁老王了?”
这特么什么鬼例子?
陆行舟无语地横了他一眼,轻声骂道:“你别添乱……”
“这不是添乱,是我作为旁观者的一点浅薄的见解而已,”石饮羽道,“领导,你想,无论他和白灵犀是什么关系,他已经死罪难逃了,逐鹿之夜的那些亡魂、地底下的那些尸体,都在看着他呢,这种时候,他不为自己脱罪狡辩,反而一再强调自己和白灵犀不是那种关系,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
陆行舟点了点头:“不错。”
和我什么关系?”石饮羽注意力直接跑偏。
荆丛低头看着白灵犀,慢慢单膝跪下去,干枯的手指在他脸上悬空片刻,摸了摸旁边的荆棘叶子,哑声道:“灵犀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救了我,我可是魔,恩将仇报难道是什么新鲜事?董事长需要上百年的犀牛皮给义父治病,而我恰好认识那么一只通天犀,杀他不过是理所应当。”
陆行舟面无表情:“既然杀他是理所应当,那为什么还要费这么多周折来复活他?”
“我想让他死便死,想让他活便活。”
“可是现在看来,他并不想活。”
“所以我想……大概我们荆理事长的名节比起生命更加重要?”石饮羽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眸子却冷漠得像是雪山上的雾凇,他语气凉薄地嘲道,“真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呀,理事长此举,该让那帮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魔物们都无地自容。”
陆行舟若有所思,抬眼看向荆棘床上美丽而又诡异的义躯,喃喃道:“或许,理事长想保住的不是自己的名节,而是白灵犀的……”
“可笑!”荆丛打断他,“你们的自以为是让我感到可笑。”
石饮羽对陆行舟道:“看,领导,毫无力量的反驳……哎,你要干什么?”
荆丛霍
“这可由不得他!”荆丛桀桀地说着,“强行催动义躯和灵魂的融合,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啪啪啪……石饮羽懒洋洋地拍了几下巴掌,凉凉道:“厉害呀。”
荆丛倏地偏头,用眼角狠戾地瞥向他。
就听石饮羽慢悠悠地说:“你说你和白灵犀不是领导和我的关系——先不论领导和我是什么关系——你是想说,你就是个恩将仇报的混球,白灵犀当年救你是他眼瞎,是吧?”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