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学生之间乱传风言风语?”陆行舟谨慎地猜测,“学校人员密集,又都是青春期孩子,对这种很容易引起骚动谣言向来传得有声有色。”
“这倒是也有可能。”
熟悉小孩哭声从不远处越来越近,陆行舟眉宇间愁色扫而尽,和气地笑着回头,正好看到那个孩子妈手抱着哇哇大哭孩子,手拖着行李箱,行李箱上另堆个小箱子,抱着孩子手肘上还挂着个手提包。
这个身高不足米六女人,装载能力简直要撵上台拖拉机。
陆行舟笑道:“这孩子可真有精神。”
陆行舟倚回靠背上,感觉手指被石饮羽抓起来,他移过视线,看到那人在认真地将自己手和他手摆成十指相扣样子。
他和石饮羽手握着手,并排仰在靠背上。
手机震动下,陆行舟拿起手机,见到石饮羽发过来条消息。
——跟女人名声有关事,会是什?
——还能是什?
两人没想到做个长途大巴居然能遇到肖湘竹和连漪同班同学,不由得吃惊:“真?”
孩子妈:“这还能有假?家还有毕业照呢。”
“那照片能不能给们看看?”陆行舟道,“不瞒你说,是连漪忠实粉丝,她主演那个电视剧来来回回看八遍。”
“没想到啊,你看着文质彬彬,居然会喜欢看她剧。”孩子妈眼神十分复杂地打量下他,“不过,毕业照上没有她。”
“啊?”
“还精神呢,他是要累死他妈呀!”孩子妈语气中充满自豪
能让老同学以这种既隐晦又八卦神色说出来,无外乎,性,而已。
大巴拐进车站,旅客们下车,窝蜂围在车边取行李。
陆行舟打量下这个小小车站,感觉到处都灰扑扑,在阴云密布天空下,透着破败之相。
他看着墙边半死不活小树,轻声道:“初中生最大也就15、6岁吧。”
石饮羽淡淡道:“不小,15岁已经算作育龄妇女。”
“她当时……嗯,出点事情,好久没来上学。”
陆行舟脸上带着温和笑容,眸色却已经沉下去,眼前这个女人脸上尴尬表情带给他种十分怪异感觉。
他转头和石饮羽对视眼,彼此都已经发现有问题。
陆行舟像个普通人样满脸好奇地问:“出什事?”
“这个不能说,反正是不太好事,跟女人名声有关,不能随便乱说,对吧?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大明星,那就更不能说。”孩子妈摆摆手,转回去,不肯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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