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指着屏风问小鬼:“这是你们妈?”
“是!”两个小鬼从茶几上爬下来,跑到楼梯口,仰起头看着那个舞女,满眼眷恋地将小脸贴在屏风上。
陆行舟听到他们尖尖细细小嗓子喃喃地唤着:“妈妈……”
“难道这是别墅女主人?”陆行舟拿起手机,打开扫描进去张文件,放大,其中附张女主人照片。
石饮羽凑过来,和陆行舟起对比着屏风和手机中照片。
石饮羽站在旁边,双手插在裤袋里,脸无聊,不甘心地问:“真不能直接劈死他们吗?”
“别闹。”陆行舟琢磨:幻相能脱离脑子具象成实体十分罕见,这需要极强力量,那个女主人身为普通人类,力量这强?
他问小鬼:“你们妈妈长什样子?”
“漂亮。”
“除漂亮之外呢?具体特征。”
颜如玉身上挂着家政女皇,对小鬼摆摆手:“去别地方玩去,别在这儿吓唬无辜老阿姨。”
小鬼道:“大姐姐,你是来带们找妈妈吗?”
“嗯……算是吧。”
“太好!”小鬼面无表情地说着表达惊喜话,“们妈妈在哪里呢?”
“这要问你们自己。”陆行舟和石饮羽从门外进来,手拎起个小鬼,往楼上走去,回头对家政女皇道:“阿姨您看哪里还需要什,就跟旁边那个丫头说。”
“这好像看不出来啊,”石饮羽道,“至少得找张跳舞照片。”
陆行舟往楼下喊:“颜如玉!”
“哎!”颜如玉噔噔噔地跑上楼来,“干啥?”
“你看看这个,”陆行舟指着屏风
“长长小辫子,好看裙子,飞起来……”
陆行舟:“飞起来?这是跳舞样子吗?嗯?你在看什?”
他瞥到石饮羽在对着身后看,好奇地看过去,看清石饮羽在看东西,不由得怔住。
只见他看是楼梯口刺绣屏风,屏风做工极其精致繁复,针脚密密麻麻,绣着个舞女,绣工极好,屏风上舞女身着华美丝衣,身披绶带,翩然欲飞。
——长长小辫子,好看裙子,飞起来……
女皇恋恋不舍地从颜如玉身上下来,强撑着道:“好,你们忙你们,不用管。”
“真?”颜如玉道,“那想出门去做个指甲。”
“你别走!!!”女皇撕心裂肺。
陆行舟拎着小鬼走到楼上,将小鬼放在茶几上,摸着下巴看向他们,嘀咕“你们两个真是被想象出来?”
小鬼木然地看着他,小脸惨白,双大而无神眼睛中没有眼白,看上去透着诡异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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