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多少钱？”
“看精细度。”沈秋朔打开电脑里
另
个文件夹，这次不但有高清照片，还有视频。
众人凑在小小屏幕前，看到视频里沈秋朔穿着工作服、带着大白袖套，在对面那个“人”身上不停做着增减。
看
好几分钟，众人才看出来那居然是个等身高面人。
陆行舟惊讶：“义躯是用面做？”
“女孩子要经常换造型，比如指甲呀、妆容呀、发型呀……”
陆行舟面无表情：“但你见哪个女孩子经常换脸？”
“这里面每个。”颜如玉指着电脑说。
“……”妈，竟然无言以对。
颜如玉对沈秋朔道：“沈师傅，咱们能不能原创个？”
颜如玉：“呃……”
沈秋朔见她迟迟没有选，以为都不满意，遂关掉这个文件夹，打开另个，上万张网红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伸着根手指，在触摸板上笨拙地滑动，打开张图片，推荐道：“这个挺好看。”
陆行舟：“是挺好看。”
颜如玉：“这是兔头直播星秀姐，
搞个义躯跟她长样，出去骗粉丝钱吗？”
秋朔从柜台底翻出台笔记本电脑，塑料壳四角都磕破，用透明胶带缠着，正中央有个被咬口鸭梨logo。
陆行舟微讶，没想到这台看上去至少有十年高寿笔记本电脑竟然还是高大上鸭梨牌。
沈秋朔将电脑放在柜台上，掀开，动作稍大点儿，鸭梨logo从塑料壳上掉下来，露出下面某杂牌logo。
陆行舟：“……”
沈秋朔捡起鸭梨logo，重新贴回塑料壳上，打开电脑，文件夹里有上万张明星照。
“不，这是概念设计。”沈秋朔道，“设计好之后才会培养人体细胞来制作义躯。”
视频播放十几分钟，个完整女性身体渐渐出现，只见她臻首娥眉、柳腰花态，简直是个完美女神，倾
沈秋朔：“可以。”
颜如玉：“太好！”
沈秋朔：“要加钱。”
颜如玉叫起来：“为什
？”
沈秋朔：“自费项目。”
石饮羽提议：“你没有以前照片吗？照着你之前那个义躯重做个，省得换证件照。”
颜如玉：“可是想换个外形，之前那个都用九年。”
陆行舟嗤道：“这外形都用三千年。”
“可人家是女孩子啊。”
“这跟男女有什关系？”
沈秋朔：“选个。”
颜如玉：“？？？”
沈秋朔：“选。”
“选这个干什？”颜如玉脸懵地问。
“义躯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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