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疑惑地看向他。
沈松棠平静道:“傀儡术……是……交给阿燕……用在身上……也算学有所用……但阿燕……极有天赋……他保留部分神智……”
“就是这部分神智,拒绝跟走。”沈秋朔眼神颓败地说。
“自己酿苦酒……自己来吃……”沈松棠说着,唇角还浮现出抹轻笑,“更何况,这酒其实……并不苦……”
他喃喃地低声道:“你说阿燕死……挺好……真,挺好……也要死……”
相那刻,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青丝凄楚地说,“沈燕归就在婚床上,强行……”
她声音渐渐消失。
沈秋朔咬牙道:“新人入洞房后,第二天整天都没有出来,大家只以为他们感情好,第三天还是没有出来,大家才起疑心,破门而入,只看到满床血迹,人已经消失不见,们在衣橱里发现师娘尸体,她是活活流干血才死。”
人们只知道沈松棠在新婚第二天失踪,却原来是这样……
沈秋朔嗓音低哑:“这件事成悬案,牵丝门也就此分崩离析,师兄弟们各自想办法谋生去,只有,直在寻找沈燕归踪迹。”
“不……”沈秋朔痛苦摇头。
“秋朔啊,”沈松棠道,“把和阿燕……起烧吧,骨殖也不需区分,起撒到海里……让这世间切……恩与怨、爱与恨……都消散吧。”
他抬眼看向青丝,轻声道:“是害你……去轮回吧……投胎时候睁大眼睛……别再遇到……这样男人……”
青丝哽咽:“跟起去吧,黄泉路上,两个人也有个照应。”
沈松棠轻轻摇摇头:“去归墟陪阿燕。”
陆行舟:“直到现在?”
“不是,”沈秋朔摇头,“十年后,发现他们踪迹,找过去却发现……”他声音哽咽下,“发现他已经入魔,还把老师做成傀儡。”
陆行舟看眼躺在床上直沉默地听着他们叙述沈松棠,疑问:“你没能把沈松棠救出来?”
“……”沈秋朔咬咬下唇。
沈松棠张张口,发出虚弱而坚定声音:“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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