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嗯？”
“可惜
还是让你失望
，”石饮羽叹
声气，“你希望当个降魔师，像你样游历四方、降妖除魔，可终究还是入魔。”
陆行舟应声：“说实话，你入魔这事，直都耿耿于怀，直都没想明白，你这样心性坚定
孩子，怎
会轻易入魔，如今看来，因为那是你宿命，你根本无法抗拒。”
石饮羽：“你是什？”
“神。”陆行舟理直气壮地说。
“……”石饮羽顿顿，字句道：“男神，爱你。”
陆行舟被逗乐：“去你。”
石饮羽轻笑，拉着陆行舟停在株珊瑚上休息，黑色魔气萦绕在他身边，好像吻遍他全身，低柔声音道：“不是人类，甚至连个生灵都不算。”
脑中突然有什闪而过，陆行舟猛地停住，个问题浮现出来：妖蛇作恶，整个村庄片甲不留，石饮羽是怎活下来？
蛇类搜寻猎物不是靠眼睛，甚至有蛇类根本没有视力，他们颊窝像红外感受器般，只要有热量，就会被准确定位。
个活生生孩子，无论藏在哪里，都不可能逃脱得妖蛇追捕。
除非，他根本不是什活生生孩子。
石饮羽疑惑地问：“你怎？”
陆行舟伸出手，让缕魔气缠绕在修长手指上，轻声问：“那是什？”
“是天地间怨念化成魔气。”石饮羽道，“也不知道得到什机缘，竟能从缕魔气修炼出人形，还能遇到你。”
陆行舟怔半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记起自己捡到石饮羽后，发现他体内有魔息，还以为是目睹屠村惨状而被刺激产生魔心，如今想来，那根本是他天生。
他喃喃道：“你怎不告诉呢？”
“告诉你，你万要除掉，怎办呢？”石饮羽小声嗫嚅：“并且你当时已经先入为主，以为是屠村幸存者，那就当个幸存者，你希望是什，就是什，可惜……”
“你究竟是什怪……人？”陆行舟硬生生将问题中“怪物”两个字扭曲成“人”。
石饮羽笑起来：“其实你问得没错，是个怪物，骗你。”
“什？”
石饮羽：“如果告诉你，从开始就不是人类，你相信吗？会歧视吗？”
陆行舟已经隐隐猜到什，淡淡地反问：“那如果告诉你，也不是人类，你会歧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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