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只手按着他,另只手控制着血滴中力量沿着血
“根细长丝线。”陆行舟问,“知道凶手是谁吗?”
西陵箫摇头:“没看到实体,只感觉到能量波动,应该是个鬼魂,大概是曾经死在手下什人。”
陆行舟:“你仇家这多?”
“如果你也像样狠毒,仇家肯定不会比少。”
“听着你还挺光荣。”陆行舟嘟囔,划破指尖,将滴血点在她额头,“帮你取下来,忍着点儿,可能有点疼。”
牢房内别无他人,西陵箫却狼狈地跪俯在地上,身体十分痛苦地扭曲着。
“谁来过?”陆行舟扶起她。
“啊!!!”西陵箫动就惨痛地尖叫起来。
“你哪里受伤?”陆行舟摸出张符纸,在指尖揉碎,凝成滴清水,滴在她额头,水滴沾皮即入。
他二指抵在水痕上,凝聚精神力,催动符咒融入毛细血管,沿着血液快速流经全身。
勉强打个9.9呃……0.1分而已!”
“……”陆行舟心想:刚才那句“端方风雅、清俊迷人”是哪个瞎子放屁?
“看够他。”风极反凌然下结论,“睡过那多人里,他是最无趣。”
“……”陆行舟心想:越是处男越喜欢吹嘘性经验,你跟任不仁路货色,而真正性经验丰富——如某个小魔物——都喜欢装纯。
风极反恶声恶气:“为什不接话?你不是挺能哔哔吗?”
“嗯。”西陵箫沉稳地应声。
下秒她就开始凄厉地惨叫起来。
陆行舟那滴血中既有刚正降魔之力,又有邪冶蛇妖之力,还有诡谲恶魔之力,甚至连阴森鬼力都有,简直不可思议。
这些力量交汇在起,陆行舟能承受,西陵箫却绝对承受不。
被这力量侵入体内瞬间,浑身仿佛就要爆裂,灭顶痛苦蹿上头皮,西陵箫疯狂挣扎,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
“这是……”陆行舟怔,发现在她心脏外侧,缠着根细丝。
凶手既然能将细丝打进这个地方,自然能打穿她心脏,然而却没有,显然只是想折磨她,却又不让她死。
西陵箫浑身颤抖,嗓音沙哑:“是什暗器?银针?还是蛊吗?”
“感觉像根丝。”
“丝?”
“严重脱离事实,无话可接。”陆行舟老实说。
风极反脸色沉,刚要说话,话音突然在舌尖消失。
两人齐齐回头,都感应到什,下秒,牢房里传来西陵箫不似人声惨叫。
陆行舟冲回牢房。
风极反却转身向外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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