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舟:“可能是嫉妒吧,如果你喜欢别人,说不定也会把他器官藏起来,让你们找不到。”
石饮羽失笑:“什鬼。”
陆行舟:“可比西陵箫狠多,会把你俩那玩意儿都藏起来,让你们当辈子姐妹。”
“胡扯。”
陆行舟将下午发生事情复述遍。
殿内暖气充足,陆行舟疲惫地趴在枕头上,露出汗涔涔肩膀,在灯光照映下,泛着莹润漂亮光泽。
“累不累?”石饮羽亲亲他,“睡会儿?”
陆行舟摇头。
石饮羽:“那去做点晚饭你吃?”
陆行舟又摇摇头。
陆行舟老实道:“在想风极反。”
“什???”石饮羽陡然提高声音。
“不是那种想。”
“那是哪种?”石饮羽抱着他,手臂悄悄收紧,小声问,“跟想有什区别?”
“区别大概就是……”陆行舟两眼望天,“想他时候不会流口水。”
五感、阻塞六觉。
陆行舟站起来,伸手掸去石饮羽两肩上雪花,笑着说:“那你自己是什味儿?”
石饮羽:“是酸。”
“嗯,”陆行舟瞥他眼,揶揄道,“醋味小狼狗。”
石饮羽看眼在不远处逗狗攸昌,拉着陆行舟走进殿门,才附在他耳边,轻笑:“让你吃就开始流口水。”
石饮羽道:“按照西陵箫说法,顾曲确实死过,他现在
“不舒服?是不是弄疼你?”石饮羽伸手往下探去。
陆行舟抓住他手,拉到唇边亲下,蠕动着翻个身,和他面对面躺着,轻声道:“今天去监狱,见到风极反。”
石饮羽:“他去做什?”
“他找西陵箫要顾曲眼睛。”
石饮羽吃惊:“顾老板眼睛在西陵箫那里?她要那玩意儿干什?”
石饮羽手臂松,哈哈大笑,突然打横将他抱起来,稳稳地走向内室大床。
两人开个内部小会,探讨彼此味道。
石饮羽学术风格十分灵活,时而温柔时而刚猛,并且对学术材料如指掌,挖掘得很深,让陆行舟越来越吃力,到后期几乎都跟不上。
外面早已该天黑,但是雪光映天,窗户上片明亮。
石饮羽伸手拧开床头灯,温暖灯光洒落下来。
陆行舟:“……”
石饮羽搂紧他,下流地顶几下,笑问:“现在想吃吗?”
“……”今天雪真是太大,把这厮脑浆都冻坏吧,只剩下黄色废料。
这种东西你要这多干什?分点给风极反怎样?
石饮羽:“怎不说话,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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