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曲答非所问：“送你去找陆行舟？他可以给你找医生……”
“不要碰
。”风极反冷冷地说，身体却在他
搀扶下顺从地站起来。
顾曲没有出声，搀扶着他慢慢往废墟外面走去。
风极反身体整个都压在顾曲身上，嘴里依然说着拒绝话：“你既然恨入骨，让就这
自生自灭岂不更好？可以顺你心意，
百…
顾曲：“为什会做这无聊事情？”
“无聊吗？”风极反笑起来，“那‘阿箫’可真是个无聊人。”
顾曲冷不丁被狠狠刺中心脏。
就听风极反十分愉快地说：“当年你把出卖给西陵箫之后，她就是这做——开膛破肚、万箭穿心、百毒侵体……然后记录坚持时间。”
顾曲脸色煞白，薄唇紧紧地抿着，手指藏在衣袖中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半晌，顾曲嘲道：“你不是常吹嘘自己天下第吗？”
“天下第也是肉体凡胎，被爆炸冲击，也是会死。”风极反声音低哑地说，“你为什回来？”
顾曲：“回来给你收尸。”
风极反笑：“未亡人才可以为收尸。”
“你阿箫已经先你而死。”顾曲顿顿，又说，“当然，你们前后差不几分钟，也算同年同月同日死，真是天生对。”
在地上，目送他身影消失在废墟中，久久没有出声。
半晌，他突然动下，猛地喷出口血来。
陆行舟吃惊，下意识想要过去。
却被石饮羽把拉住：“等等。”
陆行舟急道：“他受伤。”
风极反摊手：“也是从那次才知道，原来自己命这硬。”
“别说。”顾曲闭闭眼，颓然地说。
风极反识趣地闭嘴。
顾曲搀起他手臂，低声问：“能站起来吗？”
“你这是做什？”
风极反嘲道：“别人知道你这善妒吗？”
顾曲收敛神情，冷冷地问：“你怎还没死？”
“向命硬。”风极反道，“你可以试试把扔在这里，看能撑多长时间。”
顾曲眼神怪异地看着他。
风极反：“怎？”
“关心则乱。”石饮羽道，“他可是魔呀。”
陆行舟不明所以：“实力再强也抵抗不那强爆炸……”
石饮羽低低地笑起来，悠然道：“魔，都是很狡猾。”
陆行舟心头动，抬眼望去，见已经离开顾曲不知何时又折回来，慢慢走到风极反身边，低头看着他。
风极反仿佛没料到他去而复返，狼狈地低着头抹去唇角血迹，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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