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不配合,花司长也搁下手里灵药,转而上下打量起陆钺衣服上血迹来,质疑道。
“陆司长,您身上血…不是您流血吧?”
苏昀本还心疼地揉着陆钺头发,听到这句话时手停滞。
“老夫闻闻,感觉血迹里灵力气息不太对,是其他人血吧。”
花司长又握住陆钺
“阿钺,请花司长过来!”
花司长粗略扫司长室内情况,花白眉梢高高挑起,他转头看向苏昀。
“觉得司长还挺生龙活虎,小月老你觉得呢?”
陆钺单手拄着剑,陈副司长则把鼻涕把泪地用力抱紧陆钺剑,仿佛生怕陆钺下刻就要割喉z.sha。
苏昀握紧花司长衣袍手怔怔松,直接垂在腰肢旁,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什。
然而为时已晚。
众人已经远远地听到花司长不耐烦声音,还有靴子踩在地上沉闷声响。
“你说,陆司长伤得很重?这怎可能,现在哪里谁能够将他伤到喊疼地步?除非他自己……”
陈副司长心里咯噔下,暗想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陆钺眼眸暗,下定什决心般,干脆利落地反手拔出剑,就要朝自己心脏捅去。
来?
陆钺刚才还想趁着苏昀答应原谅他时,不动声色地将状态调整回平常状态——
哪知道他表演太用力,小昀也担心过头,下刻就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他确很好。
就是现在有点内伤。
陆钺身体僵,后面陈副司长也目瞪口呆,在心底暗道‘完,要坏事’。
花司长捋着白胡子,放下手中医药箱,准备给陆钺治疗伤口。
“陆司长,看看您伤到哪里?”
因为疗伤可能要脱掉上衣,其他人都识趣地退避出司长室,只留下苏昀、陈副司长在里面。
陆钺保持沉默,言不发。
陈副司长倒抽口冷气,直接扑上去,死死按住司长剑,被迫以下犯上。
“司长不要啊!……”
不能为爱情而选择当众自残啊!
玩脱后监罚司怎办?
陆钺已经来不及推开陈副司长,苏昀正担忧地拽着花司长宽大衣袍,匆匆地踏进来。
心脏有搭没搭地隐约疼着,太阳穴也在突突突疯狂跳动着。
陈副司长回头紧张地望向半敞着门,小声问陆钺道。
“司长,怎办?”
陆钺身上寻常伤口能够极快地自行愈合过来,刚才他砍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估计只剩下道浅浅疤痕在,再过分钟,就完全没有砍伤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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