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边看电视边和血玉镯聊天：“他家水费
定很贵。”
容与尾巴伸：“那
没记住，你来吧。”
顾明淮果断把毛巾丢给他。
容与“嘁”
声，自己把尾巴上
水擦干，坐在浴缸里张开手臂：“抱。”
顾明淮看眼鱼尾，又不忍直视地收回目光：“你能自己爬出去吗？”
容与：“你说是人话吗？”
那时他会提起鲤鱼尾巴拎出水面教训。
现在……顾明淮看眼身高快和他差不多美人鱼。
只手拎不动。
现在小鱼儿只能公主抱。
顾明淮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动作也乱，草草擦几下就结束。他把浴缸里水放掉，对着容与鱼尾无从下手。
反正哪个都不是，他叫“与”，念三声。
顾明淮擦到容与腰肢，再往下部位都埋在水里看不见。
那部分顾明淮并不知道该怎
处理，也有意避开。
“昨晚喝醉。”顾明淮没话找话，“应该没对你做什吧？”
容与从水里抬起自己红艳艳尾巴：“你觉得你能对做什？”
容与惊讶道：你去充值智商吗？
血玉镯：呵呵。
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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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后背雪白，手臂修长，顾明淮路擦过去，无半点儿污秽。
顾明淮无奈，俯下身把容与抱起来放到床上，又从衣柜里拿出件衬衫给他穿好，最后用遥控器打开电视：“你在这儿看会儿电视，也去洗个澡。”
容与：“哦。”
顾明淮立刻又把浴室门关上。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好脏，需要次盛大洗礼。
这洗就格外漫长。容与三集连续剧看完，浴室内花洒水声就不曾断过。
那闪闪发光鱼鳞再漂亮，他也只能看得头皮发麻。
容与不为难他：“自己来。”
顾明淮：“你不是不会自己擦身？”
容与：“看遍就记住。”
顾明淮：“以为鱼记忆只有七秒。”
连腿都没有，想做什也找不到入口啊。
顾明淮：“……当没说。”
容与又把尾巴落回去，溅顾明淮脸水花。
顾明淮嘴角抽，立即闭上眼，没让水花进到眼睛里。
他瞬间想起之前容与还是鲤鱼时候，也爱拍动尾巴溅他身水。
如果忽略沉在水面下那条鱼尾，他们相处模式跟寻常人家老夫老妻也没什区别。
擦到前胸时，顾明淮开口问：“你有名字吗？”
容与眼皮掀：“池渔。”
“池子里鱼？”顾明淮想想，“倒是简单直白，那以后还是叫你小鱼儿。”
容与也没纠正是哪个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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