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把尾巴
翘：“都这样
还怎
上？”
“小鱼儿，鱼类是有泄殖腔
。”顾明淮陈述道，“最后节生物课，探索鱼类泄殖腔奥秘。”
人鱼脐下三寸，可行鱼水之欢。
“乖，把鳞片打开。”
容与：“……”
他体内灵气值已经爆满，水源值正急速下降，毕竟这也算是运动，体力消耗还挺大。
可见顾明淮真不是人，都把他做到变回鱼。
顾明淮望着这条鱼尾，时也有些无从下手。
“愣着干嘛啊？还不快抱
去水里。”容与嘲讽道，“别刚睡完就嫌脏吧？”
顾明淮把容与抱进浴室，给他放水，这套动作他已经做得很熟练。
“那可就咬你！”
要疼起疼，不能他个人疼。
顾明淮低笑：“好。”
……
这本是个很旖旎夜晚，但因为某个意外状况发生，秒变成惊魂夜。
明白这个词意思，你最好让知道得透彻些。”
_
这场教学持续到半夜，从语文课转化为体育课。
顾明淮身体力行地教会容与这个词意思，从各种意义上贯彻到底。
“现在明白吗？”顾明淮本正经地问。
……
容与手指攥在浴缸边缘：“你以前嫌
容与瞥眼顾明淮，毫不掩饰幸灾乐祸：“麻烦顾老师再去冲个冷水澡，这儿不招待。”
顾明淮没去淋浴房冲澡，直接长腿迈进浴缸。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也有些拥挤，顾明淮进来，里面水立刻溢出去。
容与：“你要起洗？”
“继续上课。”顾明淮今晚没打算忍。
当顾明淮握着容与脚踝，打算再上课时，他手上白皙足毫无征兆地变成红色鱼尾。
顾明淮：“……”
这他妈是个正常人都得吓萎。
好在顾明淮已经习惯这种状况发生——虽然在这种时候发生还是第次——不过他还能保持淡定。
容与终于得到解脱，没想到是鱼尾救他命。
容与像过度补课后精神恹恹学生，困得只想上课睡觉：“……明白，可以停止教学吗？”
“不行，还没下课。”
“……你节课怎这长啊！而且这都第几节！你这样拖堂是可以去教育局告你知不知道！”容与奋力挣扎起来，他很想逃课，可惜被顾老师按着，只能拖回来继续上课这样子。
容与咬着自己手指抑制呜咽，恨恨地想没那教学技术能不能别给自己安装个大型设备，疼死他。
顾明淮吻去他眼角生理泪水，把他手指抽出来，见上面两个牙印就无语凝噎：“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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