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红鲤鱼抱枕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怀里抱着是那个入狱两天就把监狱所有规则都违反个遍嚣张青年。
容与枕着傅浅知臂弯,闭眼睡得正香。傅浅知另只手搁在青年腰肢上,掌心传来皮肤柔软细腻触感。
傅浅知全身僵硬瞬,触电般把手缩回来。
昨晚睡前中间还隔着个抱枕,他们两个是怎抱到起?!
傅浅知想把另只手
“闭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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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身边多个人,晚上会更睡不好觉。
没想到傅浅知这晚睡眠质量前所未有好,前半夜就沉沉睡去。
夜无梦。
傅浅知忍不住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
卧室开空调,温度调节得很暖和,倒不会觉得冷。只是这样……很奇怪。
他怎点儿也不知道羞耻。
容与声音轻飘飘:“都是男人,在意什?”
傅浅知语气不善:“你要在这儿待到什时候?”
他有什资格跟他闹?
他又不是他谁。
傅浅知想把容与拉出来,想到青年被子底下可能身无寸缕,又有些犹豫,掀被子手也顿住。
想要自己离开换间房睡,又不甘心。这里是他卧室,对方鸠占鹊巢,他凭什退让?
傅浅知进退两难,思来想去,干脆也上床,扯过半被子躺下来,直接熄灯睡觉。
……”
“纪清瑜。”傅浅知唤他名字,耐心逐渐告罄。
“这是囚服,不是高级定制。这里是无尽监狱,不是你家。适可而止。”
这话已是警告。
他可以适当纵容,但容与任性太过。
大清早,傅浅知翻个身,感到红鲤鱼抱枕功效强很多。他许久没有睡过这安稳觉。
抱枕手感也比往常柔软很多。
……不对。
傅浅知睁开眼。
怀里哪是什抱枕。
“典狱长大人很想赶走?”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那为什典狱长大人不对动手?”
“……”
“典狱长大人明明就很想和起睡。”
两人中间隔个红鲤鱼抱枕,虽是盖同床被子,却是井水不犯河水。
所幸张床够大,这样也塞得下。
就是有点尴尬。
想到对方被子底下什都没穿,傅浅知就浑身不自在,连碰下都不敢。
容与不觉得有什,傅浅知却尴尬得脸都红。
容与抬头看他眼,没再说话,把叠衣服挪到边,躲进被子里背对他继续睡。
“……”
傅浅知皱眉:“你是在跟闹脾气?”
容与蒙着被子没理他。
傅浅知感到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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