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胡员外哪想到请
他们是见过温意初,那是个白白净净文弱书生,轻声细语文质彬彬,眉眼都透着温和。
可从门里走出来这个,红得张扬,艳得夺目,个眼神就让人打心眼里臣服。
这究竟……是人是鬼?还是妖怪?
第二个道士见状,连忙挥舞起手中柳枝:“大家别怕,柳枝又称鬼怖木,鬼都怕这个啊啊啊——”
容与徒手拽过柳枝,在道士脖子上绕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人悬到草棚梁上吊着。那人被吊在房梁上不住挣扎,用力去抠套在脖子上化为绳索柳枝,翻白眼吐舌头。
容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可算来。”
屋外夜幕深沉,群手持火把家丁围住文道书院,将张张脸映得晦暗不明。胡员外站在家丁后,三个道士打头阵,盆黑狗血率先泼在那扇朴素木门上。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那扇木门,眼神突变。
泼半桶狗血道士面对大家,信心满满:“黑狗血驱鬼辟邪,这新死小鬼强不到哪儿去,肯定已经不得超生……”
哗——
进窗里红衣鬼,想起家丁说温意初安然无恙回到书院……
如果是自己从墓里爬出去……
这回来,还能是活人?
_
文道书院。
容与啧声:“你成为吊死鬼后,确实应该怕这条柳枝。”
他走到第三个道士面前。
那道士手中握着把桃木剑,颤抖着手将剑尖对着容与,前两位道友下场已经让他连剑都握不稳。
容与轻而易举地捏着剑身,就把剑从道士手中抽离。他头也不回地将剑往后掷,正好斩断吊着悬梁道士那条柳枝——再慢步,那位就真成吊死鬼。
“你还要和比剑法吗?”
剩下半桶黑狗血被拎起来,自上而下浇下来,将他浇个透心凉。
“现在就让你不得超生。”容与含笑道。
从头发丝到脸蛋脖子全被黑狗血糊脸道士:“……”
甚至不敢开口,开口那恶心鲜血就要灌进他嘴巴里。
家丁们不由恐惧地退后步。
“没有不答应。”容与看着晏昭眼睛,认真道。
晏昭与他对望片刻,再也忍受不似,站起来将容与抵在桌上,低头攥住青年下颔,吻得更深。
容与坐在桌上,双手按住桌沿,手指微紧,仰头任由他亲吻。
正当亲吻愈演愈烈之时,外头忽然传来嘈杂声,接着是什东西泼在门上声音。
屋内人鬼同时停下动作。晏昭第时间隐去身形,盯着那扇门,杀人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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