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昭看这枚玉佩眼,不解地望向他。
“看干什?收好。”
晏昭收下玉佩:“怎
可是,凭什呢?
莫说心理阴影,魔王曾经整颗心都是黑,半点儿阴影都看不到,照样过得自在安宁。要不是曾被束光照到心上,那颗心不会变得炙热鲜红,若那束光不曾撤走,他心不会重归黑暗,从此陷入永恒不安。
在那漫长岁月里,阳光从未回来安抚他。
这是太阳自找。
“你是不是还是怕离开?”容与直言不讳地问。
他知道容与和温意初不是个人,他不太情愿碰别人身体。
“亲都亲这多回,现在才问这个?”
晏昭心虚低头。那还不是……情难自禁。
容与好笑道:“放心,不是温意初。你真以为普通凡人,能用半年就适应你温度?”
晏昭安静道:“嗯,容容很厉害。”
“等等,容容。”晏昭还在状况外,身上青年就利落地将衣裳解大半,透出身雪白。
“都不怕冷。”容与盯着他,“你还怕成亲?”
晏昭唇瓣翕动,欲言又止。
……他还是怕。
容与善解人意道:“眼下也不叫你拜堂。金榜题名时有,顺便就把洞房花烛夜办,就想凑个双喜临门。”
晏昭心思被戳穿,时愣住,欲盖弥彰道:“没有,相信你……”
“你信,可你点儿都不自信。”容与针见血。
晏昭不信自己能留住容与。
骄傲太阳,在这个世界,真自信全无。
“送你样东西。”容与将双鱼玉佩取出来,递给晏昭。
他单知道他容容很厉害,却不知道容与到底是什样存在。无所知,便患得患失。
容与瞧见他这样,心里也是清楚,太阳上个世界估计是真吓怕,心理阴影重得很。
那阴影带到这个世界,就比凡人生理意义上应激反应还要严重。那是刻在灵魂里恐惧,刻骨铭心。
名为恐婚,实则恐他离去。
他若是坦白自己身份来历,就能安抚晏昭。
晏昭迟疑:“没名没分,太委屈你……”
“欲求不满,更委屈。成亲你不肯,洞房你不要,你是不是不想和过,还是你等人根本就不是。”容与神色冷冽下来,从晏昭身上离开,“讨厌就直说,大不立刻散伙儿。”
“不是。”晏昭连忙把人拉回来,“当然……喜欢你。”
“那你磨叽什?”容与不耐道,“好不容易将你这寒凉之体克服,你别再给整幺蛾子。”
晏昭低声问:“这身子,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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