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在考虑用什颜色。莲花也分很多种,青白紫粉,色彩缤纷。青莲清清冷冷,适合端方君子,与你模样般配……”
姬玉这样貌品质,最适合青莲不过。
容与冷眼旁观。
楚琢落笔,却是沾大红,绘下朵红莲。
“可孤觉得,红莲更衬你心魂。如火艳烈,尽情烧灼。”楚琢将笔丢,笑道,“你说是不是,小莲花?”
容与说:“不耽误你,看你挺多事没处理。”
他不想看什画。喜欢画画人是姬玉,不是他。
他更想大吃顿,从美食中获得快乐。
可惜姬玉这身子,肠胃也弱,油腻不消化。
“都不是什大事。”楚琢起身,“再说画幅画,也无需多少功夫。”
楚琢立即抬头,见他身亵衣就出来,立刻把人抱回床上塞进被窝里:“你怎就不长记性,不披件衣裳就出来,鞋子也不穿,又想风寒加重?”
容与嗓音微哑:“记性好得很。”
是要有多刻骨铭心,才会每次醒来不见太阳,就要找到才安心。
要说心理阴影,谁也没他重。
“你快别说话。孤给你倒杯茶润润嗓。”
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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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容与醒来,楚琢不在身边,是去上朝……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这也太低估魔王懒觉时间。
容与直接觉睡到楚琢下朝回来,折子批几沓,他都还没醒。
容与想想:“那还是画花吧。”
“这喜欢花?”楚琢走到书桌前,铺开宣纸,“还是昨天那样梅花?”
容与开口:“莲花。”
楚琢提笔手顿:“莲花……”
容与轻哼:“怎?不会画?”
楚琢倒杯温水,怕容与拿在手里又摔,直接喂给他。
容与倒也乖乖喝。
楚琢件件给他穿衣裳,这种伺候人活,楚王陛下做起来熟练得让人心疼。
“今天想画什?”楚琢半蹲在地上给他穿鞋,“孤给你画。”
青年寄情于画,楚琢当然是想要他开心。
昨天楚琢放着折子不批,去给容与画画,导致今天积压堆事务,只能趁着容与未醒功夫马不停蹄地处理。
容与醒,楚琢哪还有心思办公,全部私心都在他身上。
容与平日也不会醒这晚,昨天吹风生病,睡起来就有点不知朝夕。他足足睡到下午才醒,见楚琢不在身边,第反应是去寻。
他赤足踩在地上,绕过屏风,就见楚琢坐在案几前埋头工作。
“咳咳!”容与又咳两声,吸下鼻子。风寒也不能天就好,何况他这体质比般人都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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