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琢：“就先不画……嗯？等等，不用全脱！”
容与不解：“
又没脱裤子。”
“上衣也不用全脱，当心着凉。”楚琢谨慎道，“褪
半就可以，要画
是肩膀和后背上半部分。”
容与将快脱落衣裳拉回到臂弯，只露出半白皙后背：“这样？”
楚琢颔首：“对。就这样，趴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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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慢条斯理地用完顿饭，楚琢陪他用完，美味佳肴落进嘴巴里都没
滋味。精心准备礼物不受喜欢，总是令人沮丧件事。
晚上入睡前，楚琢突然道：“等等，还有个礼物。”
容与：“嗯？”
“孤还寻到种颜料，可以绘于人体，不伤肌肤，永不褪色。”楚琢尽量语气严肃，免得显得自己太过轻浮，“你想遮掉背上那印子
？孤可以……在你背上作画。孤画技你也知道，定把你画得漂漂亮亮。”
他把衣裳放回去，“你不试穿下？尺寸是孤目测，看看合不合身……”
容与坐回饭桌：“先让吃完饭。”
楚琢：“……哦。”
小莲花瞧着并不惊喜，难道是礼物不合心意？
容与当然不会惊喜，他又不是第次看见这衣裳。
容与伏在美人榻上，青丝被根红发带松松束着，垂在胸前，衣衫半褪模样反而比丝不挂更具诱惑力。
给人沐浴擦身过无数回，抱着人睡几个月，单方面帮助过几回合，楚琢定力已经今非昔比。
至少他还能拿得稳画笔。
……此事有待存疑。望着微微颤抖笔尖，楚琢觉得他可能和容与出现同样症状。
容与看不见
容与眨不眨地望着他。
楚琢被看得不自在。他知道这话乍然说出来很唐突，背上作画什，怎听都是耍流氓。
但他是真想遮去容与背上那个印记。就算容与自己看不见，那也是道挥之不去伤。他每看次，就刺目回，心疼分。
楚琢在容与敏锐注视下干巴巴地解释：“孤没有别意思，如果你不愿意话就……”
容与利索地脱掉衣服：“谁不愿意啊？画吧。”
早在上个世界，他就穿过金缕衣。
鬼王陵墓中有许多绫罗绸缎，锦衣华服，只是大部分都随着岁月损毁，只能依稀看出颜色都是红色。
容与那时以为，是墓主喜好与他样，都偏爱红色。如今想来，那根本就是他喜好。
那些陪葬损毁布料，都是他玉清宫箱子里红裳。袖口绣着红莲华服，是唯还能穿着衣物，被千年后鬼王送给他。
那本也是楚琢生前送给他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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