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棋样子,喝茶样子,嘴里含着点心样子,坐在梳妆镜前青丝被根发带束起时样子,躺在被子里赖床不起
之后这张书桌就归楚琢。楚琢每天画什,容与也不关心,就像他也懒得关心楚琢每天批都是什奏折。
今天却是难得起回兴趣。
因为这书桌上摆设并非昨夜他看到那样,颜料也少些。
也就是说,昨晚在他睡着后,楚琢没跟着起睡,而是来这儿又画幅画。
是什样毅力,让个男人在春宵过后,不搂着温香软玉入眠,反而披衣下床去画画?
血玉镯:……
血玉镯:发现在这个世界进禁闭室频率直线上升,你们破裂感情是不是快修复好?
容与:是上个世界频率特别低吧。
晏昭那冰冷温度搞得他快性冷淡。
血玉镯无法反驳。
。
楚琢勾唇:“蓄谋已久。”
“看你很乐意上当。”
“那倒也是。”楚琢说,“乐意至极。”
秋千藤蔓微微摇晃,簌簌花雨落在树下,月光将双长长影子照在地上。楚琢担心容与在夜里着凉,最后将人用衣裳裹,抱到屋里继续。
他魅力难道还不如画画?
容与要去探究楚琢昨夜画什。
打开柜门,容与就看见大摞卷轴。他将卷轴拿出来,幅幅展开,发现画上竟然都是姬玉。
不,楚琢画是他。
纵然是姬玉皮囊,动作神态气质,刻画都是容与。
大概是知道容与昨晚累,楚琢今天上朝前没丧心病狂地大早上把容与喊起床,允许他睡天懒觉。容与慢吞吞穿好衣裳,走出去看到书桌上摆着早膳。
不管他吃不吃,反正早饭楚琢是给他做好。不放在餐桌而放在书桌上,大概也是考虑到餐桌比较远,容与可能懒得多走几步路。
容与走到书桌前,坐下来慢慢享用早膳。
桌上还摆着文房四宝,收拾得整整齐齐,都是楚琢手整理——楚琢不许宫人收拾这张书桌,违者杀无赦。
容与最初还会练习画画,后来意识到手抖毛病不是勤奋练习就能消失之后,就把画笔丢开,懒得再做无用功。他要做是把手根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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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血玉镯激烈抗议:你们真是越来越过分!在床上书桌上浴池里突然让进禁闭室也就算,为什秋千也能出现马赛克啊!就不能分分场合时间吗?啊?!
容与:秋千而已,小场面,别大惊小怪。
血玉镯:那什算大场面?难道龙椅才算?
容与:对诶,这个更刺激,下次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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