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位神医。”楚琢笑道,“你手能治。”
“不是以前那些庸医?”容与面无表情,“可是喝不少苦药,这手抖半点儿没好。”
楚琢保证:“最后次。”
容与怀疑地盯着他。
要不是手治不好姬玉魂灯就不会亮,容与绝对不会这折磨自己。
又该何去何从?”
“孤会让人护他离开王宫,保他下半生衣食无忧。”
“不过年不到,能有多深感情?他那洒脱,应当很快就会忘孤。他不喜欢宫里无趣,能够纵情山水,不知有多逍遥自在。他会看到世间天地浩大,万物皆为过眼云烟,孤只是他……”楚琢低声说服自己,“个过客。”
不过年不到,您不也用情至深吗?褚神医轻叹。
陛下这是自欺欺人。
当然,个姬玉还不值得他忍到这地步。这半年信誓旦旦说能治好他手大夫很多,开药个比个苦,还都没效果,容与忍几次就忍无可忍,,bao躁地打翻药碗让所有人滚蛋,从此不再配合治疗。
楚琢苦口婆心劝好几天都没用,有回劝到半不劝,冷着脸转身去书房。容与寻思着这是终于不耐烦?悄悄跟过去看,楚琢脸白得跟纸似,捂着心口疼得缩成团,喝镇痛汤药才好些。
容与等他离开,走到桌前,拧着眉头偷喝口,苦得差点当场去世,可比他那些药难喝多。
楚琢天天就背着他喝这些。
那之后,容与依然讨厌苦,却不叫楚琢费心哄。
褚神医想开口劝几句:“陛下……”
“孤事不必再提。”楚琢沉声,“只管治好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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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宫。
“你去哪儿?早朝不是早就下?”容与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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