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立刻叩首:“谢陛下开恩!”
“至于你们。”姬越微挑眼眸不带感情地盯着几个刚才按着卫敛宫人。
宫人们早已面如土色,跪在地上,求饶声此起彼伏:“陛下饶命!”
姬越波澜不惊:“拖下去杖
坏他心情人,下场从来都不怎好。
李福全闻言,吓得立刻跪下,磕头道:“奴该死!”
他在陛下跟前伺候多年,自然对陛下脾性如指掌。所谓,bao君,莫不是面色阴沉,动辄咆哮,言不合就喊打喊杀,如恶兽吃人。
秦王不然。秦王生便翩翩公子俊俏,举止也极为优雅从容。他从不大声呵斥,也很少动怒,只是……
只是从来都是轻描淡写、微笑着送人去死罢。
卫敛埋在姬越胸膛中,低声抽噎:“娘,怕……”
姬越:“……”
姬越安抚性地拍拍卫敛脊背,抬眸,语气森冷:“你们在做什?”
李福全额头冷汗直冒:“陛下将卫侍君带回养心殿,奴以为陛下是要召幸卫侍君,才……才给他……”
这真不怪他误解陛下意思啊!古往今来,君王把后宫妃妾带回养心殿,难道不是为召寝?
在桌上。另有人拿着根管子,上来就要剥他亵裤。
青年剧烈挣扎着,喊声变得凄厉:“不要——”
李福全冷笑:“卫侍君还是乖乖配合,待会儿才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不过个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东西。
青年苍白着脸,低喃:“不要……”
只不折不扣笑面虎。
陛下语气越温和,对方下场也就越惨。
李福全身子抖如筛糠,生恐自己下刻就脑袋不保。
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然没错。
“李福全,你跟孤十二年,忠心可鉴,孤不杀你。”姬越淡淡道,“只是莫要以为跟孤多年,便可妄揣帝心,管到孤头上。自去领三十鞭。”
反正没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哪知道陛下竟然没有这种意愿……
姬越语调微扬,很是温和:“谁许你自作主张?”
他在寝殿中等候许久,颇觉不耐,便想着来瞧瞧。谁知进来就听到青年凄楚哭喊,还有被人按着挣扎不得模样。
下子就让他好心情全没。
“怎回事?”道低沉嗓音传来。身黑袍秦王出现在门口。
宫殿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
纷纷跪地行礼:“奴叩见陛下。”
只有卫敛瞬间无力地滑到地上,墨发凌乱,小声呜咽着。
看到姬越,他瞬间像看到救星似,慌忙爬起来,头撞到他怀里,抱紧姬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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