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有纵欲!孤那是禁欲!
卫敛他身体可好,他睡得那香!
姬越终于明白,他当日让卫敛汤泉池中泄身三回,算哪门子惩罚。
他应该把人撩拨得浑身欲火,又不许
梦境太过绮艳,身体就不可抑制地起难以启齿反应。
每回被身体难受憋醒,再看到旁安然沉睡、秀色可餐青年,姬越几乎都想不管不顾地覆上去,把这害他夜不能寐罪魁祸首罚到哭泣求饶。
又被理智死死克制住。
更糟糕是,卫敛睡在身边,他连自渎缓解都不敢,生恐动静过大,惊醒身旁青年。
到时候他们四目相视,想想都是可以载入史册尴尬。
卫敛神色不变:“多谢公公。这份好意,卫敛记下。”
李福全这是在卖他个好。
宫里能出头都是人精,看得出什人值得结交,什人不值得费心。半月前是他向李福全抛去橄榄枝,半月后就是李福全主动示好,以期冰释前嫌。
多个朋友多条路,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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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拿自己调侃:“以色侍人本事?”
长寿慌:“奴又失言!”
“好。和秦王不是……”卫敛失笑,正要和两个心腹解释他和秦王没他们脑补得那虐心虐肾,话说半,长生突然道:“李公公来。”
卫敛话便止住。
他转过身,就见李福全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齐走进来。
姬越拒绝想象这个画面。
他选择忍。
忍几日,睡眠不足,眼底青黑,面上总透着淡淡倦意。
李福全还委婉地提醒他:“……陛下还是节制些,纵欲伤身。对卫公子身体也不好。”
姬越:“……孤知道。”
是夜,姬越独自人卧榻,身边空空荡荡,有些不习惯。
他盯着床顶,怔怔出神。
只有他知道,他将卫敛迁宫,不只是因为选秀风头已过。
还有另外两个原因。
原因之是……自卫敛醉酒放肆之后,姬越便时常梦见那夜情景——青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而后将纤长手指含入口中……
“公公怎来?”卫敛问。
李福全如今待卫敛态度要比之前恭敬上不少,毕竟秦王对卫敛宠爱有目共睹。
他也不敢在卫敛跟前拿乔,含笑道:“见过卫公子。明晚是除夕夜,陛下有令,让您去养心殿起吃团圆饭。”
卫敛颔首:“知道。”
李福全笑着,上前步,压低声音:“陛下往年只独自人用膳,实在过于冷清。陛下待公子不同,此番是奴向陛下提议让公子伴驾,也望您能将陛下哄得开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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