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做件有意义事。
他想。
他人生意义始于场新年烟花,但烟花不该是他全部意义。
卫敛回到自己房间,从行囊中翻出个白玉瓷瓶,从瓶子里倒出颗药丸服下去。
早在姬越告诉他这解药需要服用年才能解时,就次性给他半年份解药。算着日子,又该吃药。
服完药,卫敛躺在榻上,迟迟未能入眠。
他有些想姬越。
不是有些,是很想很想。
大啦。”
卫敛看着徐太医眼中溢出来笑意,顿,点点头。
“臣知道,此番队伍中诸多人不信任公子,公子切莫挂怀。”徐太医话锋转,语重心长道,“当日陛下遇刺回宫,臣见过陛下身上包扎手法与伤口处理方式……臣信您本事。”
卫敛眸光微浅。
“爹!”道明朗少年音从屋内传出来,“帮看看这个方子写得有没有问题!昨儿新想!”
那块狐狸衔花玉佩还贴着温热肌肤,卫敛攥起那块玉佩,慢慢摩挲起雕花形状。
他想起那日御书房中姬越将他吻得几乎不能见人,呼吸被剥夺,连心脏都仿佛要窒息。分开时候两人都挺狼狈不堪,他们彼此望着对方模样,突然就不约而同笑出声。
卫敛衣领被扯得微微凌乱,姬越就发现他吊在脖子上那块玉佩。然后他拿出玉佩,低头在那朵花上轻轻落下吻。
姬越说:“小狐狸,在吻你心。”
卫敛将玉佩放回去,阖上眼,把连日来思念起卷入梦境。
徐太医噎,对卫敛拱手:“公子,失陪。”
卫敛静静颔首,目送徐太医进入房门。
里头父子天伦和乐,哪怕他们明日就要奔赴险境,亦生死无惧。
他垂垂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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