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
他和姬越？？？
开什
玩笑。姬越和李福全成亲都不可能跟他成亲。
卫敛狐疑地看向姬越：“这真不是你给孤设
局？换魂之事如此荒谬，你怎看起来并不意外，不见半分慌色？”
姬越面无表情：“朕慌死
好？”
这种情况实在是少见。深知两位恩爱宫人当然不敢妄自揣测二位是否是吵架。事实上看到那
地狼藉碎片，宫人只会觉得陛下与君上昨夜玩得也太激烈些……
毕竟这三年来他们伉俪情深众人都有目共睹，谁吵架他们也不可能吵架。
卫敛没有错过宫人话，眉目微紧：“他说君上是谁？”
姬越答：“你。”
“孤可不记得何时自封为……”
瞬间积累大量话本给予他丰富想象力，各种孤魂野鬼占据卫敛身子猜想从姬越脑海中闪而过。
“孤还能是谁。”卫敛讽笑，“秦王陛下这是要翻脸不认人？”
姬越披件衣裳，下床拿面镜子照出卫敛容颜：“你认得这张脸？”
卫敛耐心告罄，把挥开，任由镜子碎地：“孤岂会不认得自己脸，你到底在搞什名堂？！”
姬越紧盯卫敛神情，从中找不出点破绽。
离感情影响，他依然无比冷静。
禁足倒也无大碍，原本他受这样伤，就不适合到处走动。
侍卫说他现在是阶下囚，想必两国关系现在并不怎好——他们两人之间关系大概也不怎好，自己是被姬越生擒。
但他还能够待在钟灵宫里养伤而非被关进牢里，这个时代姬越对他态度倒十分微妙。
当下还是先搞清楚自己处境，再做打算。
“也不是你。”姬越补充，“如今是明昼三年，朕与楚熙王成婚三年，你是从哪年来？”
卫敛：“……”
姬越摆出种种时间证据，卫敛用足足半刻钟，才接受自己是突然跨越时空这个事实。
他是来到将来？
将来秦国会与楚国合并，双帝共治，他和姬越会……成亲？
他是卫敛。
却不是他卫敛。
“陛下，君上，该上——”上朝时辰已到也不见里头传来动静，外头宫人正欲进来提醒，就被姬越喝退回去：“今日罢朝！”
宫人身子抖，目光触及地面破碎镜子时更是被烫到般赶紧收回视线，连忙退出去。
陛下和君上竟然同罢朝？
——时空分割线——
“你是谁？”
姬越语气冷漠下来。
他对卫敛太过熟悉，而眼前这个人，实在有些陌生。
他怎会认不出自己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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