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有理有据：“故地重游，场景再现，有何不对？”
卫敛放下手：“那按照当年
顺序，
们下
步该是去养心殿
。”
两人轻车熟路去养心殿，结果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养心殿不对外开放。
毕竟是历代帝王寝宫。
好消息是，长熙殿是开放。双帝墓出世后，里面发现所有宝藏在经过文物修复后，都被陈列在长熙殿中供人参观。
走出段距离后，姬越才后知后觉道：“刚才那个女人，看着有点熟悉。”
“……是李重华。”卫敛问，“你过目不忘记忆力呢？”
“不重要人，有什
好记。”姬越说，“最后那几年只记得你。”
和你有关切，都记得。
卫敛默。
卫敛他们去长熙殿时，那里已经被好几个旅游团占据。其中个拿着大喇叭科普：“这秦宫里每座宫殿都有无数主人，只有长熙殿唯有代主人，就是长熙帝君卫敛。”
“这长熙殿当年是永旭帝专门给长熙帝君修建。历史记载，长熙帝君于明昼五十六年驾崩，永旭帝是五十九年去世，他们之间差三年。这三年永旭帝住哪里呢？不在长熙殿也不在养心殿，他在皇陵守三年，太上皇守墓，这是怎样种深情？他更是下令，封闭长熙殿，后人不得使用这座宫殿。所以长熙殿尘封两千年，直到现在才开放。们秦宫博物馆馆长也很尊重他们，整理文物时候都小心翼翼，里面每样物品，都还是当年摆设。”
游客里有人大声喊：“两个男人怎深情？”
“这位可就要多读些史书。”导游八面玲珑，语气是调侃而非嘲讽，“正史上写，永旭帝为长熙帝君守陵三年，只有回出皇陵。他去干什呢？就是来长熙殿待夜，追忆长熙帝君。史书原文记载——太上皇三年首出帝陵，于长熙殿独守夜，守夜人听殿中隐有呜咽之声，疑太上皇唤已故帝君之
“还记得当年沁园湖里有二十条鲁国进贡彩霞祥云锦鲤，被你捞条拿去做菜，做又不好吃。”姬越记得清清楚楚，“你还骗说什卧冰求鲤，心诚则灵，当时就想，哪来狂徒，连孤都敢忽悠。”
卫敛接话：“然后你带去破冰求鲤，冰层破，差点掉进水里。”
姬越又敲下他额头：“再然后救你，还弄湿身衣裳——其实你根本不需要救，小骗子，没句真话。”
卫敛捂住额头：“你怎又敲！”
当年姬越也是这在湖边敲他额头，更恐怖是之后还要割他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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