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疼,当即就去扯手腕上绳子,面拼命去蹭脸颊上捆缚布料。
“知道,”他深吸口气,道,“满足你。”
不是,大哥,你又明白什?
然后他又把裤子给扒。
伏在软垫上,听到阵窸窸窣窣响声,旋即,只冰冷手,扒开股缝,从并紧腿根挤进来,握住软绵绵蘑菇头。
破皮。
有什东西滴到后颈淤青上,生涩得仿佛把热砂。
他握着手腕五指,用力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甚至能感觉到,因为负荷们两个人体重,软垫下弹簧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声。
“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他道,“放过,离远点,行不行?”
忍住,没吱声。
居然还真带塑料手套。
他手忙脚乱,这才想起来在股缝里浇管润滑剂,这玩意儿淋下来拔凉拔凉,像无数细细水蛇那样沿着股沟往里钻,被冷得激灵,瞬间夹紧双腿。
说实话,挺难受,他捏得蘑菇疼,点也不舒服。
事实上被他吓懵。
明明是他把压得喘不过气来,他却倒打耙。
他显然处在神经紧绷状态,胸口剧烈起伏,胸肋轮廓和少年人初具雏形腹肌线条,硌得脊背作痛。他言不发,周身气息混乱,仿佛他体内正在爆发场核聚变。
他在犹豫什,很明显,这都把套麻袋,显然是要揍啊。究竟是逞时之快,把胖揍顿,还是悬崖勒马,把全须全尾地送回去,两种念头想必在他内心两军交战。
他手指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突然松,放开对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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