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天台有点荒凉,长出没过膝弯野草,器材室门紧锁着。
这学校布局和
不对,那定是错觉,他说总是对。
等他喘息平复下来,肚子都被灌得鼓起来。这时候他心情格外地好,边亲吻他微微汗湿喉结,边求他带出去。
他给披上衣服,难得高兴起来。
但曾经有过逃跑前科,辜负他信任,所以这次,他给塞几个跳蛋,把导线缠在大腿上,然后颇为宽厚地带出去放风。
握着他手,步回头地看他。
抱着他腰,说只想跟他在起。
答对。
在高烧尾声里,他用毯子裹着,把放在他腰胯间,有点温柔地和做次。
边发抖,边紧紧裹着他,在他身上起伏,用肠道黏膜挤压他充血膨胀器官。角度细微变化,让敏感地痉挛起来,深深坐下去时候,那根滚烫东西仿佛在戳刺挤压内脏,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饱胀。
有点想吐,但忍住。
住出血点。
“谢辜,你现在像个小孩子,”他有点无奈地剥开被子,看烧红脸,“越来越黏人。”
不是黏人,是被烫化。
呆呆地盯着他看,他五官有点模糊,那应该是光化身。
他小心翼翼地把抱出来,像是从蚌肉里剥离出枚珍珠。
刚开始还老是发抖,总觉得有人在看,膝盖是软,跳蛋嗡嗡嗡地震动,肠道里被搅弄得火热黏腻,乱糟糟地淌着润滑剂,菌柱还总是颤巍巍地翘起来点儿,把短裤暧昧地沾湿片。
流很多汗,把那件运动背心浸出片模模糊糊肉色,还有两枚淡红樱桃核般乳头,轮廓和颜色都看得很清楚。
但在慢慢适应。
走得越来越远。
们来到片废旧校区,神智已经不太清醒,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神经性地抽搐下。靠在他身上,他半抱着。
他钻进身体,在心里蛀个洞,把藏得像蜜罐子那样爱都吃空,把吃得只剩下层薄壳。
有点痛苦,但他说那是心动必经之路。
他说总是对。
但朦朦胧胧地觉得,爱情如果穿凿至此,那就和害虫无异。
在经历场虫灾。
“你病快好。”他道。
没有想象中高兴,只是低着头,轻轻“哦”声。
“想不想出去玩?”他问。
有点犹疑,不敢回答。
他又耐心地问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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