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难伺候,会嫌弃节奏太温吞,会又嘲笑没用舌头裹住牙齿,还用爪子按后脑。
有点缺氧,嗓子火辣辣疼,含不住唾液都淌到下巴上。
好容易捱到它开始高频率抽搐,门开。
吓呆。
高跟鞋声音,又尖又利。
它背上鳞片冷得要命,阵阵哆嗦。
它看起来比亢奋得多,抱着跟叠罗汉似步三晃,还连累被门框磕脑门。
被撞得魂飞魄散,这才发现它把连根拔到书房里,往桌底下扔。
它大刀金马地拉开椅子,往上坐,翘起后爪拍拍脸。
它还人模狗样地套只鳄鱼皮鞋,鞋面抵着脸颊,毫不客气地磨蹭。
鳄鱼醒,正在,bao躁地觅食。
看到,尾巴把扫翻,横在它肚皮上。
摔个倒栽蘑菇,它顺势按着,解开睡裤,里头只有片薄薄布料。回头看,这玩意儿总面积不超过半个手掌,箍得两瓣屁股肉嘟嘟红,跟和好白面似。
它又眼睛通红,开始发情。等它完事,那片布料被揉得皱巴巴,能拧出白花花黏汁来。
蔫半天,抱着枕头,啃块事后面包。
每步都在踩炸毛尾巴。
来是个陌生女性人类。蜷在桌子底下,只能看到双摇曳生姿长腿,因此不能排除半兽人可能。
“飙哥,进组半年,您还记得脸吗?”
像团小蜗牛那样缩起来。
“会舔吗?”它问。
老老实实地去舔它生殖腺。
它又勃然大怒:“他妈,你怎连这个都会?”
那根通红滚烫东西都顶到脸颊,它说话就凶神恶煞地抖动,挤出来乱七八糟黏液。
它捉着小腿,又给套乱七八糟衣服,被勒得难受,这才发现是条质地柔软中筒袜,牢牢包裹着小腿,被衬衫夹锁住,只露出截膝盖。
它紧盯着,嘴巴咧,把两条腿拢起,来亲裸露膝盖。
“谢辜,你总喜欢光着两条腿,”它道,果然毫不客气地给咬圈牙印,“你记不记得,你有个学姐,让你去发社团招新传单?你就穿这身,两团膝盖弯粉白粉白,跟搽胭脂样。”
被它啃得晕头转向,怎也想不起来还有这段冤孽。
它抱着小腿,隔着薄薄短裤,来舔瑟缩成小团子实体,那条锉刀似舌头,把浅褐色布料晕湿片,剧烈抽搐下,腰眼酸楚得差点融化,只能紧紧夹住它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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