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铜针刚松动,他精关也就应声而开。
被捆在红绸里性器软垂着,赤狐裘上赫然是星星点点精斑!
起来。
那个被性器插入地方,已经在剧烈交媾中,被拍击出滩黏糊糊白沫,随着赵椟挺进,和他挣扎时腰身下意识扭动,甩得他满腿都是,连脚尖上都挂点乱七八糟黏液。
赵椟双目通红,手捏着他乳头,正要舒舒服服地射到他身体里,却见他腰背猛地弹动下,脱力般,软倒在氅衣上。
他心里惊,伸手去拧解雪时脸。
那脸上湿漉漉都是冷汗,两腮还在轻微痉挛着,唇上却是滚烫,他抬手看,才发现自己摸手血!
这惊非同小可,他忙抽出身,把解雪时翻过来,那双素来冷厉眼睛,如今失神半阖着,从唇角到下颌都是猩红色血。
赵椟用指头在他口中搅圈,断定他没伤着舌头,正要撤出来,指节上却传来阵剧痛!
若不是他及时捏脱对方下颌,只怕会落个指节寸断下场。
他心里愠怒,视线沉沉地往下扫去。方才交媾时候他亢奋得太过,那雪白胸口上都是掐拧出来指印,乳头都被拧肿,好不凄惨。
指印路蔓延到胸腹间,他视线甫触及脐下,就猛地凝住。锁在横骨穴那枚铜针,不知什时候被逼出半寸,显然是他不堪受辱,拼着筋脉剧痛,也要让铜针倒逼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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