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地在地上滚滚,那背上酒葫芦被颠弄得叮当作响,酒水当即淌满地。
“蠢物!”门外有个声音笑骂道,“连酒都送不成!”
他更是不知客气为何物,施施然往院里迈,面将昆仑奴面具扯,露出头汗湿鬈发。浓眉厉目,鹰视雕眄,不是袁鞘青又是谁?
那昆仑奴面具甫摘下,便露出他颧骨上结结实实道血印子来,才结薄痂,乃是柳条抽出来。
——他前日里只是尝点腥味,便颜面受损。
解雪时皱眉道:“早上不是刚送过吗?”
袁鞘青道:“待会要取第八针,怕你熬不住痛。”
解雪时当即闭口不言,心里却打个突,暗自思忖起来。
无他,这取针之人正是——
袁鞘青又接着道:“且拿些酒,将你灌醉,也省得待会同那谢浚痴痴怔怔地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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