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滚烫手旋即探进外衫里,捏住他乳首,隔着薄薄层亵衣捻转起来。
解雪时当即打个寒噤,几乎肉眼可见地起串鸡皮疙瘩。
“袁鞘青!”
这始作俑者偏偏微笑道:“畜生碰得,碰不得?雪时,你这奶头好生敏感,还会在手里翘翘,求捏上捏哩。”
这厮色胆又肥。
解雪时强忍怒意,边暗中使劲,去抽象口中柳枝,谁知余光里却撞进个人影。
只见谢浚背身推拢门,手托着个承药铜盘,正转过头来,将这幕尽收眼底。他面上还带点未褪笑意,眼神里阴骘,却已经沉凝得像对毫不透光黑水银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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