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摸,反倒是摸手湿滑!解雪时被刺激得太过,精关已然失控,尖端还在淋淋漓漓地淌着精絮,被他手裹住,揉捏得咕叽作响。
他本意在安抚,只是那手法实在笨拙,没裹弄上几下,那肛口肉环便跟发疯似环环紧缩蠕动,几乎勒进皮肉里。
“先生,别!别挤,好痛……”他失声痛呼,谁知胞兄那根性器霸道如此,还在硬梆梆地往里挤,那青筋条条绽起,粗粝得堪比锉刀般,他疼得太阳穴直跳,只能跟着这强悍无匹摩擦力,往解雪时体内钻。
这来,两根属于双生子性器,带着少年人特有蓬勃热度,几乎把解雪时肠道烫成汪融化脂油,等艰苦卓绝地坐到底时,他已经股缝通红,前头被生生磨射三次!
“赵椟,你住手!”他面不住吸着冷气,面摇晃着腰杆,以躲避体内被迫开拓痛楚与快意,心里仅存那点侥幸也被搅成齑粉。
以他在情事上单薄阅历,决计想不到世上还有这般悖逆人伦媾和,只是体内搅弄手指和胀硬肉根已然逼得他濒临崩溃,面上乱纷纷地淌下泪来。
“赵椟,你到底……到底要做什!”
那两根手指骤然撤出来,赵椟冷笑声,几乎贴耳柔声道:“自然是要先生——视同仁!”
话音刚落,便有根滚烫如烙铁性器,撬开那条肉缝,贴着赵株阳根撞进去!才勉强推进半个龟头,便被抽搐黏膜死死裹住。
这下几乎如闪电般劈开解雪时整条尾椎骨,他眼前发黑,连鼓膜都在砰砰乱跳,竟是挣脱身后赵株搂抱,往前膝行半步,却反因过度润滑越坐越深,那粉蔷薇色洞口被抻得发白,随着性器深入,挤出大量半透明黏液和白沫。
“不……不!啊啊啊啊!”
他实在抗拒得厉害,那胸口处剧烈起伏不似作伪,已到惊悸欲死地步,饶是赵椟都被他剧烈痉挛肠道咬得尾椎发麻,只能强行掰开他臀肉,托着他缓缓研磨,以减轻那张肉嘴吸吮力度。
“蠢货!”赵椟边额角淌汗,边斥道,“摸他前头,否则他得昏死过去!”
赵株早就慌神,差点被绣被中隐隐泣音弄得丢盔卸甲,这会儿自然对他言听计从,把摸到解雪时胯间,胡乱搓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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