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椟仓惶逃命时候,竟然还有心思*乐!
谢浚面色大变,断喝道:“还不快带路过去?”
看公公倒不见得领情!想必是敬酒不吃,偏要讨上几盏罚酒。这满地库银份量沉重,料你也担待不起,不如某来帮你切开肚子,缝进肚皮里,省得又有露财之虞!”
他变色之快,实在罕见,话音未落,袖中短刃已然出鞘,手擎着那内侍内衫,使足开膛破肚力气,将短刀推划。
那内侍尚来不及躲避,奇寒已然透骨,刀锋从胸口当中突入,往下直拉,扯得他扇肚皮突突直跳,心肝脾肺四散奔逃,魂飞魄散间,只觉线剧痛在肚腹间炸开,哪里还敢存半点油滑心思?
“饶命,饶命啊!招,招还不行吗?陛下方才带着飞霜殿那位,往内牢院去,小看得真切,大人饶命啊!”
袁鞘青这才松开他衣襟,把刀锋在他外裳上抹,只见那硕大肚皮上,除却道尺把长血痕外,哪有半点肚破肠穿惨象?只是这诈之下,内侍却是骇破胆子,两腿如弹琵琶般,直欲往地上瘫软下去。
“慢着,”谢浚道,“你揣满肚子内府库银,举止蠢笨,分明是刚从内府处来,怎知道他去是内牢院?你还不说实话?”
那内侍被两厢逼吓,直如上夹棍般,心中叫苦不迭,两眼铜弹丸似地乱颤,终于将心横,在从裤腰后摸索翻,扯下只罗袜来。
那罗袜素白如新雪,显然是近身爱物,里头鼓鼓囊囊,盛半斛明珠。
“实在不敢瞒骗大人,小刚从内府回来,抄近道,是从内牢院后假山上绕过来,正瞧见伙禁卫护着天子行,往院里去,漏这只罗袜。小正愁这些珠子无处安置,便偷偷拾来。二位瞧瞧,可不是妃嫔近身之物?”
他唯恐两人不信,竟是掸落明珠,将罗袜展,只见那尺寸比寻常女眷大上不少,里头斑斑点点,都是些未干涸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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