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柔刚答完题放下笔，往这边看
眼，正看到两人
深情对望。
傅总假装不经意地偷偷关注着江砚，江砚触电般害羞低下脑袋。
“……”
她忽然没心情。
答对题目，却输傅总心。
是谁？在哪儿？要做什
？望着眼前数学题目，邪神大人却开始思考起哲学答案。
戚白茶刚才讲课他也没听，因为被醋意淹没，忙着用视线杀死妖砚贱货。
不能让茶茶知道他文化水平还不如初中生。
邪神丢不起这个脸。
果然还是抄作业比较好。
狐狸是吃鱼。
但江砚决定大发慈悲地放过这只小海妖。他不吃生灵智东西，而且小海妖长得也很好看，观赏价值远远大于食用价值。
海洋生物指望不上，他还可以寄希望于人类中商业大佬，比如这位傅明野先生……
嗯？他怎也是白卷？
江砚笑容缓缓消失。
人照样抄抄。
课桌间距离是无法让人看到其他桌上答案。可他不是人，是妖，视力好着呢。
就算作弊也没人发现。
他左边是傅明野，右边是余音，其他人都处于视线盲区。
两个也够他抄。
秦以柔并不是定就需要攀上傅明野这层关系，她已经有最大外挂，足够让她在歌坛屹立不倒。
但她依然不想错过任何向上爬机会。
娱乐圈就是名利场，她有野心有能力，很适合这里。
秦以柔转回头，提起笔，把道正确答案故意改
傅明野悄悄往右看去，正好对上江砚望过来视线。
目光所汇之处，达成默契，都从彼此眼里看到文盲。
……就知道不该指望这只没用狐狸！
江砚撞上傅明野眼神，微微惊，连忙低下头，免得被发现他试图照样。
傅明野高冷地转回来，假装刚刚只是抬头随意瞥。
这和他想好不样。
傅明野低着头，钢笔在漂亮指间转出花来。他望着答题卡，神色专注。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大脑此刻片空白。
从海底上来海妖不会人类知识，修行千年九尾狐妖不会人类知识，那大半生都在睡觉邪神……
当然更他妈不会人类知识。
江砚先看右边，笑容凝。
……余音桌上是白卷。
少年还在发呆，目空切，连笔都没有拿起来。
好吧，他不该指望这只小海妖懂二元次方程组，小海妖甚至还没有和他样完美融入人类社会。
千年道行狐狸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幼年海妖真身，他已经闻到那条鱼尾做成鱼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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