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言。
“所以，你是失
忆？”戚白茶问，“
以前问过你，你说你绝对不是祁兄。”
“那时
确实不知道。”祁夜轻咳
声，
“嗯？”
祁夜开口：“你就由着他们欺负你？”
戚白茶不解。这
没头没尾句话，他时没有听懂。
祁夜轻笑道：“两千五百年前，在个茶棚里，遇见位白衣小公子正遭三名土匪打劫。那小公子分明是个神，却被冒犯也不出手，看着就气，就杀土匪，对他说出这句。”
戚白茶惊色渐浓，显然是记起来。
“哪有？连他是谁都不知——”戚白茶垂眸，视线顿。
他身上衣裳，变得跟当初那件模样。
世上没有两片相同雪花，无论他怎用神力复制，都无法在衣裳被撕碎后再制造件样。可祁夜却做到所有花纹图案都还原。
“就是那黑袍神。”祁夜笑道，“茶茶，你已经以身相许。”
戚白茶难得有瞬茫然。
讶：“你怎知道？”他并没有把这事同先生提过。
祁夜说：“不仅知道，还知道他挖出两颗龙珠，让你把颗送给日后喜欢人，另颗被他带走，走时还给你补好衣裳，就是被撕掉那件。”
祁夜说得如此细节，戚白茶静静，双眸睁大：“你遇见他？”
祁夜忍笑：“嗯。他是来撮合们。”
戚白茶忙问：“他在哪儿？”
这是他与祁兄初遇……
“那小公子叫陆清欢，他说此地偏僻，问缘何路过那里，当时说，浪迹天涯，正好路过，顺手而为之。”
“其实说谎。”祁夜看着戚白茶眼睛，笑声，目光移过来，“应该说——”
“是专程来找你。”
戚白茶与祁夜对视上。
怎会——时空回溯不是只有主神才有能力吗？祁夜怎可能出现在他出生之前？
戚白茶抬眸定定地望着他。
半晌，他问:“祁夜，你是不是谎报年龄？”
祁夜:“……”
“知道你不信。”祁夜又道，“那再跟你说件事。”
“茶茶这在意他？”祁夜佯装吃醋，“连他送你衣裳都不肯脱。”
“他当初救，找很久都没找到。”戚白茶坚定道，“世间皆有因果，承他恩，就得还他报。救命之恩——”
“当以身相许？”祁夜接话。
“你少胡说。”戚白茶瞥他，“恩情和爱情，分得清。要是知道他是谁，肯定要尽所能回报。”
“你已经报恩。”祁夜看着他，手心慢慢抚上戚白茶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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