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生气。”杜川又劝句,转头冲着门外喊道:“今天下午捉回来那几个人呢?”
便有属下将几个五花大绑仆役压进屋来。这几人本是杜家安在洛氏里钉子,可是却连洛九江拜那位为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自是因为洛家早就对他们有防备。
今日杜家步步紧逼,和洛氏脸皮都要扯破之际,洛族长曾把这几个人提出来扔到杜樟眼前,只是杜樟毫不心虚,又拿话推出去。
而等到洛沧强势插手事态,杜家败涂地时候,这几人也被杜家护卫带回来——然而如此废物细作,还留着有什用?
他们让杜樟丢好大个脸!
是对做什手脚,怎感觉全天下蛇都奔来?!
不说别,洛九江在这个时辰内斩杀蛇,已经比他前十四年见到所有蛇都多!
而在地洞另边,密切观察着铜镜洛沧紧跟洛九江动作,洛九江刀下砍死条,他便弹指补上条,准确无误地保证洛九江身侧不断对他发起攻击长蛇维持在个稳定数目,而且永不断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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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杜家,气氛却全然是另种景况。
杜川阴毒地笑,质问道:“父亲仁慈,年到头花重金养着你们,你们却全然不知感恩,点有用消息也带不回来。既然如此,那双见事招子、听事耳朵,问事舌头还留着有什用?”
这几人当下就明白杜川言下之意,纷纷脸色苍白地求
杜堤脸色阴沉,紧咬着牙根哼笑道:“说那姓洛怎腰杆子下子就硬起来,原来是找到这大个靠山。真是狼子野心,他当初故意打伤来激怒大哥,就是为算计们杜家吧。”
对他这番怨毒蠢话,杜川并没给出什回应。他此时身后叠着两三个软枕,半仰半躺地倚在床上,腹部还裹着伤,白布条下透出隐隐血色——洛九江那刀劈得又重又狠,直拖出道直逾半尺伤口。即使已经敷上层灵药,他肌肉动起来还是牵扯生疼。
过片刻,他才低声道:“思虑不周,给父亲添麻烦。”
“不怪你。”杜樟阴沉地说道。他僵着张脸,想起这次交涉中赔给洛家东西依旧要心痛哆嗦,“是们得到消息太晚,不知道洛家那小崽子竟然走这样大运。洛家小辈中俊才辈出,长此以往其势必不可抑,你要杀那洛九江可没有半点错。”
只是他口中虽说着谅解之词,表情却森冷很,显然胸中还憋着口难以宽解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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