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箭尾犹在不住震颤。
以此地林木硬度和韧性来看,这三箭简直是下杀人灭口死力气。
“谢兄这是要毁尸灭迹?”
“你谢兄这是义愤填膺。”谢春残冷笑道,“现在看出你确实没怕过。”
洛九江哈哈大笑:“谢兄也知道,这鬼地方要找个人说句正常话都不容易,难得能遇上谢兄。你追杀时当你是个难缠对手,局终后咱们聊上几句,当谢兄是个特别朋友。对手需要尊敬,朋友需要珍惜,哪里有什怕和不怕?”
“……”谢春残默然不语,凝视洛九江良久。
“好。”半晌后谢春残缓缓开口,“为你这敢和做朋友胆色,放你马,这局赌注就不要你剃个大秃瓢。你去写上几个字让看看,算是这局输给筹码。”
洛九江摸摸险险与自己告别三千烦恼丝,诚挚道:“谢兄要写什?”
从谢春残表情上来看,他好像很想让洛九江写几句“洛九江是个没蛋蛋大秃驴”,但临到最后,他嘴唇翕动下,只低声道:“你就写个‘谢春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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