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残拥有那样可以付诸于谈笑之间,绝对强大,仿佛不可撼动般让人心醉神迷力量。
封雪发现眼前孩子开始急促而剧烈呼吸,她以为他是受惊过度喘息困难,殊不知对方正在拼命嗅着那令人陶醉强大滋味。
那瞬谢春残背过身去和封雪邀功般炫耀,小刃快剑吸引他大部分注意力,为这个,他没能察觉到自己背后软成滩陆旗注视自己时,目光爆发出疯狂灼热。
即使谢春残救他是出于封雪
在两人共同奔逃不到刻有余,洛九江就又更深步地感觉到谢春残误会封雪意思。
两人原本直在树顶腾挪,这样位置更居高临下,也更便于周转,但远处大片倒伏树木正显示着他们非要下树不可。
众多树木横躺在地下,交错乱七八糟,洛九江眼看过去就几乎要叹气:这些树不是被人为砍倒,大概是有人祭出什大面积沉重法器。看起来那法器不太好控制范围,不然他和谢春残此时应该已经变成两摊血泥。
谢春残脚下收力,回身搭箭,流星般五箭齐齐射出,让身后兴奋几句“拦住他们。”、“他们要下树!”话语冷却在寒风里。
他们逼令敌人追逐放缓,却没法阻止自己前路缩短。很快,谢春残站在最边缘棵树梢上,先拉满弓箭护着洛九江滑下树去,眼神却稳稳地对准陆旗。
令人意外,陆旗是所有追杀者领头人。以他那又惜命又惯于把脸皮撕下来放在脚底下狂踩做派,谢春残还以为他会躲在众人后面。
“之前没能杀你,谢某深以为憾。现在你是特意送给个弥补遗憾机会?”谢春残箭尖已经对准陆旗咽喉,对方身上应该有不少法器防护,但他相信,自己箭矢威力能够超出陆旗原本防范程度。
“之所以站在最前面,是为看清你后悔模样。”陆旗眼神阴郁又森然,带着某种在潮湿土地上蠕动爬虫般疯狂。他看着谢春残高高地站在树梢上,完好无损灰袍角被风扬起,挺拔,高大,如当初。
如出手帮封雪救下他当初,也如箭射向他心口当初。
他还记得这人轻描淡写地张弓搭箭,解决他身后纠缠不休追兵时轻松写意,潇洒灰衣少年张弓射出快得几乎让人几乎看不清箭,那声悠悠“林花谢春红”落下,敌人温热血就溅在自己脸上,点腥甜铁锈气在他鼻端蔓延开来……这所有切,几乎就是陆旗对于“力量”这个词最开始也最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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