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威压之下,深雪宫主居然笑。
他微垂眉眼,如泼墨样乌睫轻颤着,那美好弧度几乎能让人沉醉。他轮廓本就兼具霜雪与花海清艳,不颦不笑时如月宫仙人,笑之下便露出几分秀美来,姿态便是谦逊到近乎谦卑。
可他说出话却点都不客气。
“枕先生神通广大,原来也对他下落无所获啊。”
这是嘲笑,明晃晃地嘲笑。
黑袍人长条淡黄眼瞳缓缓收成线:“幽冥之中还不知少主何等寂寞,宫主说这话是想自荐相陪?”
“就是不这说,枕先生恐怕也打着这个主意。”寒千岭客客气气地道:“你是枕先生人,暂不动你,你若再咒你家少主,就把你钉成标本做厅中摆设。还请回去让枕先生放心,如果他真遇上不测,心意便和枕先生般模样。”
黑袍人呼吸窒,听懂寒千岭言下之意:“……你知道们少主在哪儿?”
“当然知道。”寒千岭温柔道:“你把这话转告给枕先生,个字也不要差——你们少主,他自然是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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