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半死缓缓抬眼,脑中又浮现出那少年熟稔至极,把半开娇花别在自己襟上动作。
……他摘花手势也是那利落。
阴半死深以为然道:“你极有道理。”
“啊?”看峰主久久不语,以为这事泡汤覃昕抬起头来,脸懵逼。
“给那登徒子下战帖!”
地,药峰峰主多说几个字:“他不像。”
那天见过黑衣少年,神色清正,态度从容,行事镇定,实在不像会调戏女弟子人。
他亲眼所见对方手心里绽开半朵掌中花。
“峰主……师兄!”覃昕惶急之下把心横,闭着眼大声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师兄!你想他连神鸟都不放过,照样招惹,那鸟可还是公!”
阴半死:“……”
他非要教训下这个连公鸟都不放过二流子!
他想起自那天起就停在云深峰顶,再不动弹下,连每天早晨应该去校场做靶子义务都省却神鸟。
他最初还以为是因为峰顶没花树,神鸟有灵不愿使学子无功而返,但三日后筹峰新批资金下来,峰顶重新移植问霜花树,神鹭却仍在原地动不动!
阴半死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是有家中养鸟出身弟子大胆进言“看神鹭像是在等什?”
……等什?还能是等什?除号称“神鸟带飞过来就走忘把载回去”洛九江,这种半个月就要来次山头有什值得白鹭恋恋不忘地方?
这固然能证明洛九江那天没有说谎,他确实是被神鹭带着飞过来,但有这坨连着七天不挪窝,专心致志等人回来好再驮着飞走白鸟,也同样鲜明有力地证明丫是怎样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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