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拍拍他屁股,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咬着花楠耳朵呢喃:“第次咱不戴套,放心,哥哥回头帮你洗。”
花楠低喘着唔声,也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梁笙也顾不得那多,挤点在手上就急吼吼捅进去。
花楠闷哼声,两瓣翘屁股下意识夹紧,整个人也扒着枕头往前窜,梁笙赶紧按住他肩膀拉回来,边轻咬花楠后颈边含糊安慰:“别
花楠喝不少酒,头重脚轻之际还不忘遵守职业道德刷个牙,然后就摊手摊脚地趴在大床上不动弹。
他寻思着,走旱路大概也跟女人破处差不多,头回疼得要死,后来捅松也就那样。所以第次能糊弄就糊弄,笙哥既然对他屁股有兴趣,那大概看在他光腚份儿上,也不太会计较他醒着还是醉着。等第二天生米煮成熟饭,就算他成功渡过劫,以后事儿以后再说。
他趴在枕头上等人回来,等会实在困得慌,索性翻个身,迷迷茫茫地睡过去。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确实操作失误,花楠睡会就觉得屁眼里湿湿痒痒十分难受,像是有油流出来。伸手抽点纸擦擦,过会又感觉有东西淌出来。如是再三,花楠气得不睡,从地上牛仔裤裤兜里掏出烟盒和火机,仗着阳台窗户高,屋里没开灯,干脆就光着屁股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个小缝,扒着窗台吞云吐雾。
都这个点儿,是不来吧?
花楠眯着眼睛不甚清醒地想,又呸口烟出来:操,忽悠老子插自己,现在白插成个拖油瓶!
梁笙进门就看见黑夜里两瓣白屁股在冲他眨眼。花楠别地方都晒得黢黑,只有穿平角裤区域是白,在没开灯房间里便看得格外明显。
梁笙心里念句操,心说要是忍得住就特是圣人,这口热乎饭吃得真他妈值。边想边就掀自己西装,解袖扣上前把揽住人,扳过花楠脑袋就是个吻。
花楠正抽着郁闷烟呢,冷不防被人从后头勾住,手肘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顶,顶到半又想起来除笙哥谁能半夜摸进来抱住他啃,赶紧就收力。但手肘还是不可避免地顶到梁笙肚子。花楠心里惨呼声完,背后当即吓出身冷汗,酒下子醒大半。
梁笙却好像料到他有这招,边伸着舌头在他嘴里横行霸道,边轻轻松松地制住他胳膊往后扳,等吻够才吐着酒气笑道:“爪子挺硬,等以后哥哥教你几招学院派。”然后就扭着花楠胳膊往床上扔,自己也随即压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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