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看着他笑骂:“老子光明正大,你要是觉得不该听就自己去洗耳朵!”骂完也知道他是找自己有事儿,于是又大大方方在花楠脑门儿上啾口,下床出病房,和干将起踱到休息区,人点杯咖啡边喝边聊。
干将舔干净嘴边儿奶泡:“内处长死。——不是咱们人弄死,书记听说你被绑,就打电话过来要求回避下,再被叫回去时候,内处长就死,看着挺像心脏病发作。”
梁笙愣下,大声骂句操。心说你丫下手够快,老子还在想着帮你拦事儿呢,你就提前判定老子投敌!
他心里不痛快,随手就把自己用马克杯砸到墙角,半杯咖啡泼地。
刚要再砸点儿东西,手机响,看来电显示,正是刚刚被远程交流过书记大人。
没会儿救护车就来,两人被送去医院处理伤口。因为花楠有急性脑震荡症状,需要留院观察两到三天,梁笙便索性把住院部当成快捷酒店,给俩人整套豪华大床房。
他俩劫后余生,现在身上都有点儿发飘,所以只撑着简单清洗下儿就倒在床上,手拉着手并肩躺着。
梁笙不满地碰碰他:“哥哥虽然拔头筹,但是你怎也得回应下儿吧?”
花楠闭着眼,随口道:“嗯,爱你。”
梁笙气得:“狗崽子仗着现在不舍得打你是不是?给老子认真说遍!”
梁笙黑着脸接起电话。
书记声音十分疲惫,他简单慰问下梁笙伤势便切入正题:“小梁,老张跑。是弄错方向,老李其实是老张抛出来烟雾弹,劫你人也是老张死忠。今天动静儿闹得挺大,他就趁着
花楠扭头看他:“笙哥,觉得咱俩既然已经不论死活都拴在块儿,再说爱不爱就有点儿浅。其实特喜欢你说那句,要把拴裤腰带上,每次想起来都觉得心里特踏实。说实话,直打算都是你在天上飞着,就使劲儿跑着跟上你,你在水里火里,也绝不在岸上待着。”
梁笙沉默会儿,伸手把他脑袋顺到怀里搂着。心说差点儿忘小狗崽子从来都不走寻常路,普通情话哪能对他胃口,必须得整那种特接地气儿特实在话,他才会满足。
他想,确实,老子也觉得,狗崽子说这些,比老子那句爱你好听多。
梁笙揉揉花楠脑袋:“老子被你说嗨,你得负责。看在你头晕份儿上,这顿先欠着,等你好,老子按着三分利补回来。”
干将敲敲门:“是不是听到什不该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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