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这才慢慢把舌头缩回去,指尖轻抹自己唇瓣:“你在躲。是害怕?还是嫌这副样子丑?”
“不丑不丑。”范无救连忙道,“就是心疼。”
“没想躲着你,可是,太突然。你说你喜欢?你怎会喜欢呢。”范无救低声,“之前,点儿都没看出来……”
“喜欢便是喜欢,需要理由?”谢必安反问。
范无救摇头:“这更像个梦。”
范无救走到门边,还没搭上门把手,截长长舌头就从身后袭来,卷住他脖颈,生生将他拽回被窝里。
“咳咳!老白!”范无救被勒得差点断气,坐起身,就对上双乌黑冷寂眼睛。
谢必安伸着长舌,面无表情地看他,眼神冷厉,惨白如鬼魅。
范无救心颤,就跟他见不得白绫样,他也见不得谢必安吐舌。
地府中唯有吊死鬼会有这长舌头。
如今倒是嫌弃?”
“不是嫌弃,那是——”范无救也不知道怎解释。年少时他们还是真纯洁兄弟情,睡在起也无大碍。可现在他对谢必安存那样心思,今晚又如此不同寻常,再睡个被窝里真不会出事?
至少范无救不能保证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老白,你先回房睡,需要冷静冷静。”
“不回。”谢必安慢条斯理道,“在这儿你就不能冷静?你若不能冷静面对,就是对有心思。你对有心思,也对你有心思,们合该同床共枕。”
“是不是梦你心里清楚。”谢必安将他反应当成逃避现实,“你就是不愿意接受。”
“不是,——”
“睡。”谢必安却似生气,躺下扯过被子,背对范无救,“你就醒着吧,反正你觉得你在梦里,无需再睡。”
范无救对着那头铺散在枕上墨发
而谢必安死是为殉他。
他只是被谢必安舌头勒这遭就觉得难受,谢必安当初用白绫自缢痛苦可想而知。光是想,他便受不。
“老白,有话好好说,你把舌头缩回去。”
谢必安仍旧面无表情。
范无救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走。陪你起睡。”
逻辑上是没毛病。
情感上范无救是真做不到迅速接受。他虽然做梦都想让谢必安回应他,可真当这事突然发生,他还是需要时间缓冲。
对于越珍视东西,态度就越慎重。要让他立刻高高兴兴坦然接受,从此你侬侬双宿双飞,那更不现实。
“那行,你睡这儿,把床让给你,去睡沙发。”范无救急匆匆下床,就要往外走。
谢必安眼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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