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赋予它种花语,日后再看到彼岸花,想便不是苦楚,而是幸运。”
塔纳托斯:“什?”
“与天道相争,本该世孤苦。它不能再插手姻缘,亦不能无中生有,自己写段情爱,何其有幸—
塔纳托斯捏紧衣摆:“……又不是第次。”
所谓洞房花烛,早就被阎罗打着教名义得逞。
阎罗弯眼:“那夫就不客气。”
……
“小死神,教你词,夫君。”
好在这回没什岔子。
没有神敢灌阎王酒,也没有神敢没眼色地闹洞房。阎罗拜完堂后就愉快地把塔纳托斯拉去新房,至于宴席上客人,就让那群属下招待。
洞房花烛,芙蓉帐暖。
塔纳托斯看着阎罗递过来酒,正打算饮而尽,就被阎罗按住手。
阎罗攥着酒杯,含笑道:“小死神,华夏合卺酒不是这样喝。”
放下心来:“真好,塔纳托斯定会幸福。”
另边,倪克斯目光又欣慰又伤感,抬手抹抹眼角。
厄瑞波斯安抚地拍拍肩。
在众神以已经受到足够震撼后,最惊艳他们幕现。
身着大红婚服阎罗和塔纳托斯携手现。
“夫……君?”
“对,再念次。”
“呜,夫君……”
绣着大片彼岸花婚服半褪,显年白皙光洁脊背。阎罗吻着塔纳托斯后颈,轻轻道:“小死神,凡人给彼岸花编各种凄美传说,它本没有义。”
“它只是业火化身,尽管后来将它收服,思及业火焚身之苦,总还能生痛楚。”
塔纳托斯怔,眸子里闪过迷茫。
那要怎样?
阎罗将手从塔纳托斯臂弯间穿过,唇瓣抵着酒杯,眸子望着年,连嗓音也喑哑几分:“……这样。”
这距离近在咫尺,让年脸庞和耳朵都被阎罗气息喷薄得发烫。塔纳托斯着阎罗样子喝完交杯酒,不自在道:“好,好。”
阎罗勾唇:“都新婚夜还这样害羞,待会儿怎洞房花烛?”
阎罗俊美眉眼在大红映衬下魅惑到妖冶,最让他们震撼是那名红衣年。
华夏着装,希腊容貌,本该矛盾违和搭配碰撞异样惊艳。勾勒着大朵彼岸花嫁衣披在银发年身上,清冷混合着明艳,东夹杂着西,说不视觉震撼。
阎罗牵着塔纳托斯手,走到大殿中拜堂。
阎罗不拜天地,只对倪克斯微微欠身,随后两拜都是和塔纳托斯对拜。
塔纳托斯很聪明,看过无常拜堂,不需要他教就会华夏礼仪。就是演练候,婚服下摆太长,总是踩到,跌到阎罗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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