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是说也可
？”路西法嗤
声。
“交换身控制权，把刚做事做
遍。”
法想和路西斐尔共享原罪。
“谁烦？”路西法开口。
路西斐尔怔怔道：“总让，不烦？”
“哦，那是挺烦。”路西法忍着脾气。
路西斐尔金色眸子微微黯淡。
“不是叫七宗罪，就真是罪过。”路西法又道，“直面自己欲望不需要产负罪感，也别想着把推出去。炽天使长大人可是个精神洁癖，让用身和别魔厮混，不嫌脏？”
“……”
“不嫌脏嫌脏。”路西法淡淡道，“没见阿斯蒙特斯说？谁也看不上，这辈子只能跟自己过。”
“路西法……”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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