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是巨他妈刺激。
更刺激是珩珩尺寸……呸,尺码,呸……算
“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姜珩盯着满床玫瑰花瓣,“再打个电话给前台让人来清理。还年轻,不想这快入土为安。”
沈浮白想想也是,收起文艺青年模式,坐起身,抖落身花瓣。
他踏进浴室。
分钟后又踏出来。
姜珩:“怎吗?”
染身玫瑰香气。
沈浮白拍摄天有些困倦,眸子里席卷上懒怠困意,氤氲眼底。倒不是想睡,只是骤然碰见这舒服床,身体骤然放松惬意。
葬礼归葬礼,躺着还是挺舒服。恨不得能永世长眠下去。
姜珩坐在床沿回头看。灯光下青年脸昳丽无比,点唇瓣比玫瑰花瓣还要娇艳欲滴。勾人眸子波光流转,荡漾出片潋滟水色。
“很累吗?”姜珩问。
有区别!
就算此睡非彼睡,对他来说这个程度就已经足够让人激动到心肌梗塞好吗?也是他脑子热,答应和珩珩同间房,别看现在沈浮白面容淡定,他已经在心中狂奔八百里,小鹿乱撞,怦怦直跳。
姜珩坐在床上稳如老狗,喜红床单被他藏在被子下手抓出道褶皱,杯子里红酒在轻轻晃动,那是他指尖在微微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弯,反正他活二十四年,只喜欢个沈浮白。
从年少时眼惊艳就喜欢他,从此成为信仰。
沈浮白:“们好像没有换洗衣物。”而且这个点,把助理大老远叫来也不太好。
姜珩陷入沉思-
十分钟后。
两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男人出现在街上。
沈浮白绝对没有想到有生之年,他居然能和姜珩起逛街——挑,内,衣,裤。
“没有啊。”沈浮白看他方向,露出丝清浅笑,“就是突然觉得,真有那场玫瑰花葬礼也挺好。你想,在漫天花雨里死去,落红满身,长眠于此,多美啊。”
青年说这话时候眼带笑意,甚至连语气都是那讲故事般平静,却无端像根针,扎得姜珩心刺分,些些疼。
“不美。”姜珩说,“几年后坟头草就三米高。”
沈浮白:“……”你魔鬼吗?
这也太他妈现实主义。
沈浮白是小鹿乱撞失去冷静。
他便是野马脱缰,没有归期-
沈浮白简直要醉死在姜珩低音炮里。
太苏,遭不住。
沈浮白把酒杯放下,摘掉帽子与墨镜,长睫低垂下来,容色精致动人。他仰躺在柔软大床上,倒在姜珩身边,整个人陷入花海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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