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沈浮白还清醒着,没忘说台词,“阿棠这身子……有许多疤,丑,您别嫌弃。”
白天对那久,他词已经背滚瓜烂熟。真到上阵时候,沈浮白还是不容易掉链子。
姜珩轻抚过那些伤痕,目露怜惜:“没关系,不嫌弃。”
他想起沈浮白是学舞蹈,练舞蹈人,身上也难免磕磕碰碰。久久酒店那晚,沈浮白在他面前做那两个高难度舞蹈动作极为漂亮,姜珩却只想到沈浮白要练成这个样子,该吃多少苦。
他有点心疼。
浮白睫毛颤,差点出戏。
他阖上眼,忍住声音里颤意:“好,信。”
姜珩亲亲他鼻尖,然后把抱起他,往床榻走去。
徐导赶紧推进机位,给个特写。
屋内已经做清场,除必要工作人员其他人都不得入内。如今场中两名主演,加上导演和工作人员,不超过五个人。
沈浮白又很流畅地跟姜珩对完剩下台词。
然后——
好戏正式开场。
但这种场面,有第三个人注视就足够尴尬。
当演员,心理素质必须得强。
姜珩抱着沈浮白,旁若无人地上床榻。他将沈浮白轻轻放下来,容色艳丽青年便坐在他身前,双手搭着他肩膀,微仰头,唇瓣殷红,眸光轻颤。
未语脸先红,清甜又醇香,像坛醉人桃花酒。
轻解罗裳,丝绸面料瞬间滑落,堆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青年背上布满细碎伤痕,都是些陈年旧伤。有些是叫人拿笤帚打,有些是被人拿烟头烫,还有些是练习基本功吃苦,落下痕迹,生生破坏那份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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