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不再追问,摸大衣面料和里子,又翻开大衣领看
乐乐问:“那你妈怎办?明天医药费交得出来吗?”
程几拉开大衣衣襟,说:“手臂和膝盖也摔破,就算想也干不啊,客人看着也倒胃口不是?”
乐乐看到他腿上斑斑血迹,脸色变得无奈,问:“疼不疼?”
程几说还好。
乐乐又问:“你这件衣服从哪里来?”
听到有人进门,他埋怨:“程程你去哪儿?根烟抽快半个小时,周经理都来问过两次,都替你打马虎眼!”
“呃……”程几搓着脚说,“谢谢。”
乐乐抬起头,忽惊,问:“你脸怎回事?”
“嗯?”程几装傻。
“你脸上有血!”
几步又回来问:“你看到鞋没有?”
齐北崧怒极:“呸!!”
咦?他blingbling呢?程几在房内四处寻找,找到只,另只就像凭空消失似。
其实那只blingbling刚才在不经意间被踢到卫生间洗手台下面去,那台子纵深宽大,底下灯光照射不到处乌漆嘛黑,程几匆匆扫眼,没看出角落里有只鞋。
“……”
程几总不能老实交代是齐北崧衣服吧,于是搪塞:“刚才摔倒在那边时爬不起来,有个客人经过把扶起来,还把衣服借给穿。”
“哪个楼梯?”乐乐问。
程几随便指:“那边。”
乐乐说:“那边是防火梯,客人怎会经过那里?”
“可能他也是去抽烟。”程几说。
“不是血。”程几说,“是口红。”
“你口红涂在鼻子底下?”乐乐皱眉问。
程几用冻得发抖手指擦拭:“……刚才在楼梯上踩空摔跤。”
乐乐简直气不打处来:“你这个人啊!早不摔晚不摔,偏偏今天这重要日子摔,看把你摔得像个鬼!你还想不想干?!”
程几就坡下驴:“不太想……”
他只好自认倒霉,攥着单边鞋,赤脚从卫生间窗户翻出去,原路返回。
原书剧情早已崩溃,剧情管理员也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所做切,连被救沈子默和挨打齐北崧也不全知情,他对此特别满意。
唯不满意是光脚踩在雪地上,冻得两只脚都又青又白。
青不要紧,万万不敢乌紫,真到那个地步就得截肢!
此时已过深夜十点,水悦山庄里纵情声色繁华糜烂也渐渐攀上高峰。但员工休息小包房还是那安静,乐乐看样子今天无事可干,正坐在里面玩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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